亞利加托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正欲同意,但手卻突然僵在了空中。
他猛然想到了最壞的可能——那兩個人的失蹤會不會和九處有關係?
如果是這樣,也就是說,聯係組這幾天的動作已經被九處注意到了?
想到此處,亞利加托豁然起身,他在客廳裡走了兩步,然後對金恩慧說道:“不要報警。你現在立刻去買明天最早的機票,然後把所有保鏢都叫過來,我今晚有用。”
金恩慧沒有質疑這個決定,點頭就出了房間。
亞利加托想明白了,這裡是在九處的地盤上,自己沒有資格去賭一個可能性。所以與其等待九處查到自己身上來,倒不如自己主動出擊,趁著九處沒反應過來之前速戰速決,隻要自己不陷入被九處乾員合圍的境地,他完全有信心能夠及時脫身。
……
“再幫我一個忙吧。”
胡滿把柳學冬送到會所門口時,柳學冬這樣說道。
“把九處引到尤金圖斯酒店去。”
胡滿一愣:“你想讓九處去處理那個棒子?”
柳學冬卻搖頭道:“我隻是想把他逼出來確認他的身份。如果他真的是我要找的人,九處也沒那麼容易留下他——這件事就當還昨天的人情了。”
胡滿點頭:“好的,交給我。”
柳學冬提醒道:“不要引火燒身。”
“放心,我很小心。”
……
不久之後,九處接到一則舉報電話,駐守在尤金圖斯國際酒店附近的巡查小組立刻出動。
與此同時,柳學冬也已經來到了酒店附近。
剛到大門口,就已經看見有身穿製服的警員圍在門口,對一群人進行著問話,周圍還圍了不少看熱鬨的人。
柳學冬不禁咂舌,心說九處現在對這類事件確實上心,而且自從設立巡查小組後,開展工作的速度也確實快得不像話。
他仗著自己臉上有易容,有恃無恐地湊了上去。
周圍看熱鬨的人七嘴八舌,警察趕了幾次都沒趕走,但所幸不是什麼大事,也就任由他們留在這裡了。
柳學冬紮進人堆,隨便挑了個說得正歡的人問道:“哎哎,這是怎麼了?”
那人被柳學冬打斷,心裡正不滿,卻看見是個上了年紀的大爺,於是耐著性子解釋道:“叔,剛來的吧?沒看那幾個被問話的人麼,那是一幫高麗人。說是警方接到舉報,有一群高麗人在酒店裡搞什麼招魂儀式——多新鮮,你說她們在哪搞不行,非得跑咱們大夏來,這不就見識到社會主義的鐵拳了麼。”
正在接受問詢的金恩慧鼻子上還裹著紗布,她聽見這邊說話,一臉悲憤地轉過頭來:“我們沒有!誰這麼缺德呀傳這種謠言!”
柳學冬:“……”
正在進行盤問的男性警員也皺著眉看了過來:“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不要以訛傳訛。”
剛剛說得最歡那人趕緊閉嘴,抬頭望天。
周圍七嘴八舌的人們也把聲音壓低了許多。
柳學冬趁著這會兒又往前擠了擠,站在警員身後聽他對金恩慧問話。
警員翻著手裡酒店提供的入住人員信息,他疑惑地問道:“你們的人好像不齊呀,剩下那些人在哪兒?”
金恩慧麵不改色道:“樸代表帶著一些男性員工去酒吧了,他們天剛黑就走了,更不可能在酒店搞什麼招魂儀式,不信你們可以查監控。”
柳學冬捏了捏耳垂,心裡泛起嘀咕,琢磨著那樸允哲到底是察覺到什麼所以提前溜了,還是真的隻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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