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頓時喜笑顏開,趕緊招呼上自己的同伴,跟著柳學冬往大廳中央走去。
……
二層懸空的走廊上,樸勇宰正趴在欄杆上和自己的哥哥樸奎民打電話。
“嗯,嗯,嗯——我知道了大哥。”
“哈?開玩笑吧,我手下這麼多人,我怕什麼?”
“我就在江北皇宮,我恨不得他現在就出現到我麵前,我會讓他哭著給太應磕頭。”
“喂,不要提老頭了,你不會真以為他是因為害怕才出國的吧?”
“好吧好吧,不和你爭了,就是因為你什麼都聽他的,所以他才更喜歡你。”
樸勇宰掛斷電話,不屑地哼了一聲。
候在旁邊的手下適時地遞上來一支煙,然後掏出打火機替他點燃。
“消消氣,奎民老板也是擔心您的安全。”
“擔心我?才不是。”樸勇宰揮了揮手,“他隻是聽老頭的話,總是這樣,老頭怎麼說他就怎麼做,時間久了就連自己動腦子思考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會做了。”
一邊說著,樸勇宰一邊領著人往樓下走去:“就像這次,老頭什麼都不說清楚,就要家族的人全部滾回莊園,搞得好像要世界末日了——而樸奎民居然什麼也沒問就真的照做了。”
“可是太應少爺確實是出事了。”接話的人似乎和樸勇宰關係比較親近,所以說話時也並沒有畏手畏腳,“而且老社長出國這個行為也確實不符合常理。”
親信停頓片刻,繼續說道:“況且昨晚出事的不止太應少爺,sg的韓良桐和k的車正旭都死了,我聽說唯一一個活下來的鄭權熙好像也受了很大的刺激,精神狀況堪憂,什麼都問不出來。”
“按理說這種事發生在財閥身上,財閥早就該展開報複了,但因為今早老社長突然離開,導致那三家財閥也起了疑心,暫時沒有做出任何動作。”
樸勇宰斜著眼睛看過去:“想說什麼就直說。”
親信抿了抿嘴:“我的意思是,如果老社長真的是因為害怕而選擇離開的,那就說明他一定是認為出現了某種樸氏應對不了的情況……所以我覺得奎民老板的擔心不無道理。”
“所以你也相信了外麵的傳言?”樸勇宰叼著煙,一臉不忿,“覺得老頭是逃命去了?”
“啪!”
樸勇宰舉起手拍在親信的大光頭上:“沒腦子的東西,老子還在這裡,樸奎民也還在這裡,真要是逃命,老頭會不把我倆帶上?留在這裡等死麼!”
大光頭諾諾點頭稱是,不再質疑了。
談話間,一行人已經來到了樸勇宰的專屬卡座,他和大光頭坐了下來,其餘人則隻能站在他們身後。
大光頭朝場控台上的人揮了揮手,示意可以開始表演了,然後回過頭來對樸勇宰說道:“老板,今晚我安排了幾個新鮮麵孔來陪您,都是來漢城留學的外國學生,一水的金發碧眼,而且身材超辣。”
樸勇宰雙眼頓時一亮:“人呢?”
“馬上就來。”
大光頭話音剛落,幾個人影來到了卡座前,然後無比自然地挨著他們坐了下來。
樸勇宰愣了,他茫然地環視了一圈,目光從這些人發達的胸肌上麵掃過,最後落回到大光頭臉上。
“金發碧眼?”
“身材超辣?”
大光頭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但他沒有立刻趕人——作為幾乎每天都待在這裡的拔舌幫二老板,他自然認得出來這幾個西方人是自由聯邦的大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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