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給出了自己的猜測。
“大夏的槍支管控很嚴。”
伍德回道。
但也不是完全搞不到槍。
不過法老的話倒是提醒了他,由於才抵達中海不久,他們又是正規渠道入境,所以到現在還沒搞到槍。
所以掛了電話後,他又趕緊聯係了總部求助——雖然他沒有搞槍的渠道,但那位盤踞在中海,情報“很硬”的邊緣人一定有。
……
葦原眾想不明白。
白頭鷹到底派來了多少人?他們又是在和誰戰鬥?
“不可能是九處!”
佐藤彥信誓旦旦地說道:“九處在大夏的地盤上抓白頭鷹,還需要偷偷摸摸地潛伏進去?直接派人把酒店包圍了!那幾個鷹崽子就算真長出翅膀來也飛不出去!”
仁子也點頭補充道:“沒錯,我們從酒店撤退後,我在外圍觀察了一段時間,來接手這件事的是警察,也沒有看到疑似九處的人。”
聽完仁子的說辭,荒井北齋又看向佐藤彥:“仁子冒著風險偵查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佐藤彥冷冷道:“我去跟蹤白頭鷹了,雅各布和那個女人就像受了驚老鼠一樣,沒多久就急匆匆從酒店出去了,他們又換了個窩。”
荒井北齋這才點了點頭:“還能找到人就好。不過我們暫時不能動了,在沒確定情況之前,我們先保持觀望。”
……
焚書人也想不明白。
白頭鷹為什麼一言不合就開槍?他們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焚書人身份的?
在大夏,大家明明都是見不得光的老鼠,憑什麼你白頭鷹敢肆無忌憚地開槍?
在某種意義上,白頭鷹和焚書人明明是有合作空間的,可看他們當時那架勢,分明就是直接奔著殺人滅口去的。
舒爾茨摳破腦袋都想不通,白頭鷹到底是哪兒來的這麼大火氣。
一邊想著,他看向不遠處沙發上的馬丁。
燕妮正在幫馬丁包紮。
馬丁的麵色鐵青,之前他也給自己做過心理建設,比如自己可能會把命丟在大夏之類的,但絕沒想過先一步離自己而去的是自己的耳朵——就算這次能活著回去,他也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最受歡迎的夜店王子了。
這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我記住那個侏儒了。”
馬丁咬牙切齒,渾身發抖,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疼的:“下次再見到他,我要親手把他的耳朵,鼻子,舌頭……全部割下來!”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幫你的,如果有機會的話。”
舒爾茨捏了捏眉心。
“壞消息是現在九處和白頭鷹一定被驚動了。”
“但好消息是,我們還沒有跟丟。”
聞言,燕妮從外套口袋裡摸出一個定位器拋給了舒爾茨。
當他們從酒店後門逃出來時,幸虧燕妮眼尖,注意到之前那名九處的女乾員就藏在不遠處觀察著酒店的情況,於是舒爾茨立刻帶著馬丁先撤,然後安排燕妮混在人群中將一枚追蹤器放在了那個女人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