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追查自由聯邦特工多久了?”
在往檔案室走的路上,哈裡警官一直旁敲側擊地問著各種問題。
但大多數時候都隻有萊諾搭理他,並且也隻是選擇性地回答。
“你們也是特工吧,高盧和大夏的?”
哈裡警官的視線在幾個人身上遊離打量:“你們帶武器了?是什麼槍,能給我看看嗎?”
萊諾無奈地歎了口氣:“哈裡,拜托,我們不是你的罪犯,今天的事也不是我們做的。”
哈裡警官用力揉了把鼻子:“我隻是問問,就算是你們乾的,我也抓不了你們。”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找他們想做什麼?”
“舉辦一場特工友好見麵會嗎?哈……”
他自以為幽默了一把,卻隻把自己給逗笑了。
萊諾拍著他的肩膀:“彆管我們想怎麼做,至少我們不會在瑞仕肆意綁架你們的覺醒者不是嗎——恰恰相反,我們就是來阻止他們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再好不過了。”哈裡聳肩道。
來到檔案室,哈裡吩咐警員們把近期失蹤案的卷宗找出來,自己則去了趟證物室。
虞紅豆正在翻看今天這起案子的報告,當看到關於死者受刑情況的描述時,她不由得皺了下眉頭。
“怎麼了?”注意到她表情的異樣,趙汗青低聲問了句。
虞紅豆微微抿嘴:“這種拷問手段過於血腥和殘忍了,肯定不是普通人做的。在類似的案件中,凶手施加折磨手段大多是為了泄憤,不會像這個一樣刻意繞過所有致命部位。”
不是警務人員出身的趙汗青一時未能理解到虞紅豆的意思:“你也說了是拷問,那凶手肯定不會輕易讓他死了。”
虞紅豆搖頭道:“不,你沒理解我的意思。在施刑的過程中,那種紅了眼的狀態下,其實普通人很難隨時注意到這一點,不僅僅是要避開要害,失血,痛苦導致的猝死等等,都會導致受害者中途死亡。”
趙汗青回過味來:“你是說,這個凶手是專業的。”
虞紅豆微微頷首:“十分專業。我上次……”
話還沒說完,哈裡警官推門進來打斷了她的話。
哈裡手裡拿著一個透明密封袋,他遞給萊諾:“這是在他們身上找到的,我們不認識,或許你們見過?”
眾人回頭看去,那密封袋裡裝著兩枚鷹頭徽章。
“果然是白頭鷹。”趙汗青低聲道。
萊諾接過來仔細辨認了一番,然後點頭道:“我們的確認識,不過這東西沒什麼用。”
虞紅豆卻走上前來,她先朝萊諾手裡看了看,然後又拿起手裡的卷宗翻看。
“怎麼了?”熊老黑湊過來,“發現什麼了嗎,虞警官?”
虞紅豆沒搭理他——
她和趙汗青從京城出發,抵達高盧後就馬不停蹄地去替換二組負傷撤下來的乾員。
當時和那位負傷乾員一起的就是這個同為尖刀二組乾員的熊香蘭,這個熊香蘭雖然看上去魁梧凶悍,但其實是個大咧咧的自來熟,他和虞紅豆之前雖然沒接觸過,但二人也都算互有耳聞——畢竟之前還在東瀛見過彆人老公,憑著這層關係,他就自認為已經和虞紅豆很熟了,一路上沒少開這種無關緊要的玩笑。
虞紅豆擠開他,來到哈裡麵前:“我看卷宗上寫的,死亡的不是三個人嗎?為什麼隻有兩枚徽章?”
旁邊的萊諾替她翻譯過去,哈裡一臉懵地撓了撓後腦勺:“這……不是說這東西沒什麼用嗎?或許是他們中的一個放家裡忘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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