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古老的宮殿之中,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下,映照著酒歌那嬌俏的麵龐。
她靜靜地站在靖淵麵前,眼神中閃爍著倔強與堅定。
酒歌微微揚起下巴,聽著靖淵的話語,心中卻滿是不服。
她笑道“我才不怕這些,讓他們去傳好了,誰敢在背後議論我的長短,我就叫父皇把他的舌頭剪了。”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公主脾氣,仿佛整個世界都應該圍繞著她旋轉。
靖淵看著眼前這個任性的小公主,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伸出一指,輕輕地揩了一下她挺翹的小鼻子,笑道“好大的公主脾氣。但是我的話你必須聽,否則無論以後你再給我送什麼吃的穿的,我都不敢要了,走路也隻能繞著你,躲得遠遠的。”
他的語氣中既有寵溺,又有一絲嚴肅。
酒歌一聽這話,頓時急了。
她連忙說道“好吧好吧,聽你的,以後我一定少來,但是這幫人要是有欺負你的,你可一定要告訴我,你好歹也是個王爺,憑什麼給他們做下人。”
她的眼中燃燒著怒火,為靖淵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感到憤憤不平。
靖淵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酒歌,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記住,我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酒歌急切地截斷了。
“是罪臣之後,是吧。”
酒歌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和心疼。她不明白,為什麼靖淵要一直背負著這樣的身份,遭受著他人的冷眼和歧視。
“我很不愛你總是記著這件事,哼,我隻恨自己不是個男孩,倘若我是皇子,就一定要爭當這個皇帝。”
酒歌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這個夢想已經在她心中生根發芽。
靖淵微微一愣,深邃的眼中幽幽閃過一抹光。
“為什麼?”他輕聲問道,心中對酒歌的這個想法充滿了好奇。
酒歌挺起胸膛,眼中滿是豪情壯誌。
“如果我當了皇帝,就可以給你平反,恢複你所有的爵位封賞,不允許任何人再看不起你,拿你爹的事情羞辱你。”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決心和勇氣,仿佛這個夢想並非遙不可及。
靖淵聽了酒歌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笑了,笑容中既有感動,又有一絲無奈。
“可惜你不是皇子,隻是一位公主。”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遺憾,仿佛在為酒歌的夢想無法實現而感到惋惜。
酒歌聳聳鼻子,臉上露出一絲不服氣的表情。
“聽說中原還有女人可以做皇帝的,我們四海鄰國也有女皇的,說不定有一天我真的能當皇帝呢,哈……”
她的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仿佛這個夢想已經近在咫尺。
靖淵看著酒歌那充滿幻想的模樣,心中既感動又擔憂。
他知道,在這個封建的時代,女人當皇帝是一件多麼艱難的事情。
但他也不想打擊酒歌的積極性,隻是輕聲說道“好,你就慢慢想吧,但是這樣的話千萬不要說出去讓彆人聽到了,被太子和陛下知道,你想他們會開心嗎?”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和提醒。
酒歌哼了一聲,像是不想再和他爭辯什麼,沒有再多說。
今兒個酒歌到楓柒殿時,司皇正在和太子聊天,看到她忽然來了,他高興地對女兒招手。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酒歌,朕正和你太子哥哥說你的事情呢。”
“我的事情,我有什麼事情可以讓父皇和太子哥哥背後嚼舌根的。“她嬌笑的問。
在父皇身邊坐下,她一邊撒著嬌,一邊和父兄打趣。
司皇揚手做欲打狀,笑罵道“越大越發沒有規矩了,敢這樣說你的父皇和兄長,什麼嚼舌根,我們又不是長舌婦,而是在討論你的終生大事。”
酒歌心裡頭咯噔一下,臉色一沉“父皇是嫌棄養我太費神了,所以要早早把我打發出宮嗎?”
“怎麼會,父皇巴不得你一輩子留在宮裡,做父皇的乖女兒,可是眼看過完這個月你就滿十八了,你去民間打聽打聽,到十八歲還沒有嫁出去的閨女有幾個?外麵大概會傳言說朕生了個醜八怪的女兒,嫁不出去了。”
她板著臉說“我就是一輩子不嫁人,隨他們說去,反正又不會缺胳膊少腿兒的。”
“那怎麼行。”司皇一擺手。
“那天我聽了你母後的一些意見,她說你挑三揀四,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要,看來尋常男子是不能入你的眼了。”
“今天你大哥到朕這裡來,就和朕提了一個人選,朕倒是覺得很不錯。”
酒歌心弦一緊“誰啊?”
司皇看著她的表情,不解她的心事,哈哈笑道“看你這丫頭,嘴上說著不急,其實心裡才急呢,鬱兒,還不趕快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