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朝,巍峨的宮殿在陽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朝堂之上,氣氛凝重,群臣分列兩側,神色肅穆。
司皇終於上朝了,他身著明黃色龍袍,頭戴皇冠,眼神中透露出威嚴與疲憊。
然而,關於立酒歌為皇位繼承人的事情,他依然隻字不提。
即使有人提及,他也隻是擺手罷了,不願意多談。
今日上朝,司皇是為了一封來自邊關緊急軍情的信。
他麵色陰沉,將書信展示給群臣看,大聲怒吼道“大實國欺人太甚,明明已經簽訂協議,前日卻還侵犯我司朝邊關!”
眾臣臉色大變,紛紛交頭接耳。
“大實國又來騷擾進犯了?”
“這可如何是好?”
司皇將信丟下,急怒使得他不停的咳嗽。
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站在近前的二皇子身上“佟兒,你現在暫代兵宮尚書一職,你怎麼說?”
二皇子不冷不熱地回答“父皇,以前這種事情都是先問太子的意見,兒臣不敢逾越規矩。”
咣當一聲,司皇將桌上的茶杯重重一摔。
怒目而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朕知道你對皇太女不服,但眼下大局當前,朕是問你對戰事的看法,和她無關。”
“怎麼會無關,她既然已經是皇太女了,為什麼今天能不上朝,難道國家大事就和她無關了嗎?”二皇子繼續頂撞。
司皇氣的又劇烈咳嗽起來“你……”
就在這時,殿外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父皇不必為難,兒臣來上朝了。”
眾人向外看去,隻見酒歌一身隆重的朝服,頭戴金色冠冕,緩步走進大殿。
她素白的麵容冷峻,整個人端莊中透著威儀,過去的淘氣娃兒不複見,仿佛換了個人。
走到殿內,酒歌先向陛下行禮。
接著轉身看向二皇子“多謝二哥關心,我前幾日身體不適,所以今天上朝遲了些,沒想到惹來二哥非議,大實國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既然二哥問我的意見,我的回答是絕不能坐視姑息,立刻發兵迎敵。”
二皇子哼笑出聲“說的輕鬆,上一戰我已經吃了大虧,父皇領兵都沒有占到便宜,這一次又派誰去啊?”
酒歌嗤笑“二哥身為兵宮尚書,難道不應該幫父皇分憂嗎?”
二皇子再一次冷笑“你已經是皇太女了,何必還要對幾位哥哥趕儘殺絕,是你怕我們在朝中會擋了你的路嗎?”
酒歌反唇相譏“這麼說來,二哥是鐵定自己不能活著得勝回來了?”
二皇子被說的語塞“我……你……哼!”
酒歌一轉身,拱手稟明道“既然二哥無能領兵,父皇,兒臣請求領兵出征,為我國打這一戰。”
滿殿頓時嘩然,連陛下都大驚失色。
“酒歌,這件事情不是逞凶鬥狠,信口胡來的。”司皇震驚加擔憂地說道。
酒歌從袖中抽出一份奏疏,遞交上去“兒臣不是一時興起,更不會拿國家大事胡鬨,這是兒臣擬定的作戰計劃,呈交父皇禦覽。”
誰也沒有想到她是有備而來,司皇接過那道奏疏之後,看了好半天,臉色越來越柔和,雖然眉心依然緊蹙。
“酒歌啊,這份計劃真的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司皇驚愕的眼神打量著她。
“不敢期滿父皇,是靖淵皇叔從旁協助的。”酒歌臉上鎮定地回答。
“哦……是靖淵啊。”司皇了然的點點頭。
“難得他文武全才,聽說他前日從馬背上墜下,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回稟父皇,還在修養中,不能行動。”
司皇想了想說“這份奏疏朕留下了,但是帶軍之事,朕還要再商議,今日朝會就到這吧。”
群臣紛紛行禮,司皇在太監的攙扶下離開大殿。
酒歌和二皇子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敵意。
二皇子冷笑道“皇太女,你以為你能得逞嗎?這一戰可不是那麼好打的。”
酒歌毫不畏懼地回應“二哥,你還是擔心自己的前程吧。如果你不能為國家分憂,遲早隻能做一個閒散王爺的,前提還是得你恪守本分,不然……”
說完,酒歌轉身離開大殿。二皇子看著她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