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宴會過後,酒歌一步步的計劃也在開始了。
酒歌懷著忐忑的心情進宮麵見司皇,在那金碧輝煌的宮殿中,她恭敬的向司皇行禮後,緩緩的開口“父皇,兒臣打算讓幾位哥哥入朝,不知道父皇意下如何?”
“歌兒,打算怎麼安排?”
“兒臣想讓四哥進入戶宮尚書一職,而且已經開始布局了,還想和父皇過個明路。”
“可是戶宮尚書陳瞻暫無大錯啊!”
“兒臣知道,但他也不是一點問題沒有,且讓兒臣去做,到時候父皇不處罰就行。”
“歌兒,朕聽手底下的人來報,你為了讓幾位哥哥輔佐你,你給他們下跪了?”
“是,父皇可是覺得兒臣有損顏麵?”
“那倒是沒有,父皇隻覺得對你不起,這些事情本不該你一個女子承擔的,但是事實證明,你確實更適合坐上這個位置。"
“父皇不怪罪就好。”
她條理清晰的陳述著自己的計劃,言辭懇切。
而司皇聽完以後,臉上逐漸露出欣慰的笑容,頻頻點頭,最終點頭同意了。
戶宮尚書陳瞻,本應肩負著管理國家財政,保障民生之重任,然而,貪婪和欲望卻逐漸吞噬了他的良知。
陳瞻初任戶宮尚書之時,也曾心懷壯誌,想要為朝廷的繁榮貢獻自己的力量。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權利的誘惑和財富的渴望,讓他漸漸迷失了方向。
他開始利用手中職權,中飽私囊,大肆貪汙國家的錢財。
在處理財政事務時,陳瞻故意虛報假賬,將大量的官銀私自截留。
他還以權謀私,和不法商人勾結,為他們謀取不正當的利益,而自己則從中收取巨額的賄賂。
他府邸裡的密室中,堆滿了金銀財寶,奢華無比,與百姓的困苦生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酒歌早就敏銳的觀察著朝堂的一舉一動,她本就心懷天下,對國家的興衰更是有著強烈的責任感。
酒歌精心挑選了幾個心腹,令他們秘密收集罪證。
他們接到任務後,便立刻開始行動。
y洛岩帶人喬裝打扮,混入陳瞻經常活動的場所周圍,其中有人扮成普通的商販,每日密切觀察進出的人,試圖從中找到可疑人員。
其他人則是扮做富家公子,頻繁出入與陳瞻有往來的那些富商常去的茶樓、酒館等地。
他憑借著出色的交際能力,巧妙的與之攀談,旁敲側擊的打聽陳瞻與他們之間的交易。
在交談中,他敏銳的捕捉到了陳瞻犯罪的相關信息,之後回稟了洛岩。
而顧茜這邊,則是走訪那些曾經被陳瞻迫害過的百姓。
她耐心的與手下傾聽百姓們的冤屈,從中篩選出願意作為人證的百姓。
為了獲得更直接到證據,洛岩和顧茜還設法潛入府中,隻為找到他藏匿金銀珠寶的地方。
在陳瞻的書房中,他們發現了可疑的賬目和書信。
就當他們準備撤離的時候,被陳瞻的手下發現了,大喊“來人,抓賊啊!”
洛岩、顧茜對視一眼,洛岩小聲的開口“你帶著東西先走,之後再安排人來救我。”
顧茜倔強“不行,要走一起走,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
“我身手比你稍微好一些,你先走我還有救,要是兩人都折在這裡不值得。”焦急的說。
“可是……”
“那有什麼可是,我掩護你,快走,我的命在你手裡了。”
“那你一定要等我。”說完就飛身從一旁更黑的圍牆翻了出去。
顧茜雖然逃了出來,但是也受了不輕的傷,鐵鐵撞撞回到東宮的時候,陳素素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看見渾身是傷的顧茜,陳素素立馬上前扶住她,往酒歌的書房走去。
在去書房的途中,顧茜艱難的說“快派人去就洛岩,他為了掩護我還在陳府。”
“行,我知道了,來人,把她扶去見主子,然後去悄悄的叫府醫過來。”說完,將人交給一旁的人,陳素素立馬調集人手,一起去了陳府救人。
等顧茜到酒歌書房的時候,府醫也到了,酒歌看見滿身是傷的顧茜,立刻上前攙扶。
著急的問“怎麼回事,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洛岩呢?不是跟你一起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