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景禛和金鎏等人被朱慈烺的話,羞辱的滿臉通紅,確實是如朱慈烺所說,天啟七年,皇太極親征朝鮮王國,所到之處,皆為焦土。
從崇禎元年到現在,韃子更是時常欺淩他們,沒少羞辱他們。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總要跟韃子陽奉陰違的原因,暗地裡還要跟大明聯係。
“孤也不讓你們全麵開戰,隻要你們掠奪騷擾即可,你們也怕。”
“你們如此,何德何能能夠擁有大明的武器?”
“大明的武器放在你們朝鮮王國手中也是糟踐了。”
“你們就當孤沒有說過吧!”
朱慈烺一臉惋惜道。
朱慈烺這般言論毫無疑問,就是在申景禛和金鎏他們心口紮刀子!
這是在說他們朝鮮王國沒有半點的膽子!
申景禛和金鎏他們雖然畏懼韃子,但是在天啟七年,皇太極親征朝鮮王國的時候,他們並不是主和派,而是主戰派!
他們也是有著一腔熱血的!
“殿下,請勿如此羞辱我等!”
“誰說我朝鮮王國不敢與韃子一戰?”
“隻要大明支持我們,我們就算是與韃子全麵開戰又如何?”
申景禛滿臉通紅,顯得有些激動。
“殿下,我朝鮮王國雖小,可也不是韃子想要欺淩就欺淩的!”
金鎏眼眸發紅,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
“你們有此心,孤就相信你們!”
朱慈烺頓時臉上露出了鬆快的笑容,他要的就是朝鮮王國去騷擾韃子。
“敢問殿下,可有具體的方案?”申景禛連忙詢問道。
“自然是有的!”
朱慈烺笑了笑,道:“隨孤入賬!”
隨即,朱慈烺便帶著申景禛和金鎏等人回到帥帳當中。
申景禛和金鎏兩人剛剛走進大帳,神色就鄭重了起來。
畢竟,與韃子交戰,可是軍事上的行動,關係到整個朝鮮王國。
他們兩個其實並不能夠做主的。
朱慈烺請他們剛剛坐下,申景禛就迫不及待的站起來,問道:“殿下,我等雖然同意與韃子開戰,但是,國王殿下未必應允啊!”
“貿然與韃子交戰,於我朝鮮王國而言,並沒有太多的利處,反而還有很大的麻煩。”
“請殿下給我們一個說服國王殿下的理由。”
朱慈烺掃了一眼申景禛,道:“理由很簡單,你們朝鮮王國現在與我大明親近,韃子又剛剛被大明大敗,皇太極一定是恨極了你們,你們讓他顏麵掃地,說不定,現在皇太極正在商議該不該對付你們!”
“或者還有一種可能,皇太極已經在出兵的路上了!”
“你們不去找皇太極的麻煩,皇太極就要找上你們!”
“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而且,這還是與大明聯合行動,這也是你們朝鮮王國向父皇表明忠心的時候!”
“在孤來之前,朝中有著不少大臣可是跟孤說了,你們朝鮮王國蛇鼠兩端,可不是什麼值得信賴的。”
“是孤相信你們,力排眾議,才勸諫父皇,讓你們出使大明。”
申景禛和金鎏等人聞言,全部沉默了下來,不得不說,朱慈烺的理由很充分,不管是在軍事方麵,還是政治方麵,他們都有足夠的理由出戰韃子的。
隻不過,申景禛和金鎏很清楚,這還不夠!
最起碼,在皇太極出兵之前,是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