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打手都驚呆,誰也不敢言語。
金山目光凶狠,死的這條命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什麼。
“來乾什麼?”
這下沒人敢說,也不敢動。
金光手指捏著鏢:“彆讓我問第三次。”
幾個人嚇得雙腿哆嗦,不說不行,說了又怕被打死。
“說!”
有個膽小的嚇得跪在地上,顫抖道:“貴客饒命!小人不是有意打擾,是方才看到看黑影閃進,怕衝撞了您,這才進來尋找歹人。”
“尋找歹人,”金山打量他們幾個,他們都連連點頭。
“小人等不敢撒謊。”
金山邁下台階,他們嚇得直往後退。
金山就如同殺神,一鏢就能讓人死!他們這種賤命,完全無法抵抗,死了都白死。
“當真?”
“當……”
“哧!”金山捏著銀鏢直插入此人側頸,那人雙手捂住傷口,倒地而亡。
其它人都嚇哭了,跪趴下求饒。
殺了兩個震住這些人,金山才說:“要想活,可以,我問什麼,你們就答什麼。”
“是,是……”
“平時繁容這院子裡可有客人?”
濃鬱的血腥味就在鼻尖,屍首還未涼,雙重刺激,讓他們哪個也不敢撒謊。
“偶爾有,不是每天有,這兩天沒有!”
“是什麼人?”
“是縣主府的大總管。”
金山臉色陰沉似水,眼神凶狠如蛇,他常在臨城,每次來也有意隱瞞身份,所以,彆人不知他的身份,但縣主府的大總管不同。
大總管久在永昌,幾乎人人都認識。
金山俯身,把鏢從死屍取下來,在手中輕輕轉動,幾人看得膽顫心驚。
“滾!”
“是,是!”幾人連滾帶爬,趕緊往外跑。
“慢著,”金山又道,“把老鴇叫來。”
“是。”
金山無視屍體,大步回房間,準備一把掐死繁容。
哪知,待回到房間,卻發現繁容已經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