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
“繼續說!”顏如玉催促。
金山:“??”還說,我一說他就打我,你沒看見?
“啪啪”又兩個耳光。
金鋌:“說!”
金山想咬牙,但牙掉了兩顆,一碰就疼得很,隻好又忍住。
“所以,大公子很是小心謹慎,把那女子藏得特彆好,就是這麼藏,縣主都不知道,紅羽愣是知道了,”金山聲音微低,“她還說,那個女子動機不純,是女刺客。”
“大公子開始不信的,後來紅羽出主意讓他試探,結果還真試探出來,就是刺客!”
“大公子是真心想對她好的,否則也不會千方百計地藏,結果是個刺客,可想而知,大公子得惱成什麼樣,那女子最後怎麼死的我不知道,反正挺慘。”
“這不是重點,”金山又說,“重點是,紅羽是算出來的。”
顏如玉和霍長鶴對視一眼。
“還有嗎?”
金山想了想:“哦,還有一次,大公子帶人劫了一批銀子,總共有個兩萬多兩。
雖然不是特彆多,但也可以了,買馬的錢就有了,聽說也是紅羽算出來,那些人要押著銀車走那條路。”
“買馬也是她的主意嗎?”霍長鶴問。
“這倒不是,”金山看一眼金鋌,“我家公子一直和鎮南王比,買馬也是因為鎮南王在邊關有功績,他氣不過。”
“啪啪”又兩個耳光。
金山:“!!”要哭了!
“我問你,”顏如玉聲音沉涼,“永平村下那些東西,是紅羽的主意嗎?”
金山腫起的眼睛努力睜大,臉微腫,但能看出錯愕。
顏如玉微挑眉:“看來,你的確知道永平村的禍事。”
金山吞口唾沫:“是,我是知道,但那事兒不是我負責的,是銀山,銀山主管的!”
“啪啪”又兩個耳光。
金山委屈地要死,他乾的事打他也就罷了,憑什麼銀山做的也打他?
“是不是紅羽的主意?”顏如玉聲音陡然一厲。
金山點點頭:“我沒聽公子說過,但我猜測應該是。”
顏如玉捏著銀針:“好好想想,都乾過什麼,等再回你的時候,彆又不知道怎麼說。”
說罷,她走到林楠麵前,林楠還暈著,也沒叫醒,直接捏開下頜,塞一粒藥進去。
金山眯著眼睛看,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林楠死,不知道那是什麼藥。
顏如玉和霍長鶴出去,金鋌沒動。
金山有點急,忍不住說:“哎?能把他也帶走嗎?”
“啪啪”又兩個耳光。
金山聲音帶了哭腔:“有他在這兒,我什麼也想不出來。”
“這可由不得你,”顏如玉冷笑,“得看我們金鋌高不高興。”
轉身出去,沒再理會他。
一個淫棍惡棍,還效仿金鋌的名字,還妄想提要求,金鋌不一把掐死他都算仁慈。
到屋裡,顏如玉給霍長鶴倒杯茶:“陶家的事令人痛心,但事已至此,王爺還是不要太自責,為他們報仇,找找有沒有幸存的人,才是眼下該做的。”
霍長鶴垂首,幽幽長歎。顏如玉輕撫霍長鶴的肩膀。
“不是說陶家大公子當時下落不明嗎?也許他還有幸活在世上。”
霍長鶴點頭:“我讓金鋌帶一半的暗衛去找。”
“好,這些由你來安排,”顏如玉在他額頭一吻,“大家都還指望著你,你是主心骨,陶將軍也不會想你這樣自責垮掉。”
霍長鶴握住她的手:“不會,放心,我會調整好的。”
顏如玉見他神色恢複些,讓他喝了半杯茶,轉移話題道:“那個紅羽,你是怎麼看?”
霍長鶴短促笑一聲:“我不信有人能算什麼鬼東西。”
顏如玉沉默一瞬:“我也不信。”
“但如果真如金山所言,她又的確不像尋常人,”顏如玉手指輕叩桌沿,“她算了三次,一次救下永昌縣主,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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