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會怪我的。”
“我隻怪自己回來晚了,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高誌遠心疼不已:“以後誰也彆想欺負你了。”
“老公,高思文怎麼會打你?”
“他有病。”當下還是將文菊誣蔑蘭勇的事兒說了:“那個女人醜得要命,居然還敢誣蔑勇娃子。”
勇娃子,天,他讓人家去跑步了,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不會還在跑步吧?
“我去河邊看看?”
高誌遠心虛,那啥,是有點欺負人哈。
高誌遠到河邊的時候就發現一人一狗跑得氣喘籲籲的都沒停下來。
“勇娃子,休息了。”
“隊長。”蘭勇好委屈,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惹隊長生氣了,要罰自己跑步。
“很好,隻有這樣練你才會越來越優秀。”高誌遠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走吧,回家。”
蘭勇又咧嘴笑著跟著高誌遠後麵歡快的回家。
高家,高建成又在罵張桂蘭。
“你是瘋了吧,你……”
“我瘋了,你就護著那個小雜種,你沒看到思文的臉思文的牙,你眼瞎?”
“閉嘴。”高建成氣得半死“高思文你給老子滾出來。”
高思文還是很怕他老子的,從房間裡出來都不敢看他爹一眼。
“說,你怎麼惹上高誌遠的,要不然他不可能會揍你,他又不是瘋子。”
高思文看了一眼高建成。
“說”
高思文再不敢裝懵了,隻好將前因後果說了。
當然,用鋤頭那一段隱去了。
“你用鋤頭砸他腦袋了?”
高建成盯著兒子:“為什麼?你們是親兄弟啊,你就這麼想他死?”
此時的高建成心裡是很震驚的。
他不得不承認一個問題:自己兒子比高誌遠陰險得多,心眼小本事也小。
你要搞人家,那你得搞得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