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了壞事居然清醒多了,偏偏倒倒的起來搶過掃帚:“對不起,老婆,我……我沒控製住。”
不是說沒喝多嗎?
吐什麼吐?
“老婆,以後我再也不喝這麼酒了,彆嫌棄我。”
打掃了回來求饒,抱著杜紅英噴著酒氣,熏都要熏死了。
“你彆抱著我就不嫌棄你了。”
“那不行,你是我老婆,我不抱你抱誰?老婆,今天也算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呢,老婆……”
永遠不要和一個醉鬼講什麼道理,折騰起人來真是要命。
第二天杜紅英硬是沒能起到床。
“老婆,醒了。”睜開眼,一張笑臉就映入眼簾:“老婆吃早飯了,吃了再睡一個回籠覺,我今天休假,孩子我來帶。”
杜紅英給了他一個大白眼,人家的笑容更燦爛了。
“那個租地的事兒有消息沒有?”
看來某些人的精力用不完,拉出去開荒。
“老婆,你當真要承包幾十畝?”高誌遠擔心的問。
“你以為我是開玩笑的?”
好吧,老婆要搞事業他不能阻止。
“等會兒我去問問馬部長。”
高誌遠很快就回來了。
“軍區同意了,考慮到這是一片荒地,你開荒要費力,第一年不收租金,第二年開始每畝地收十元錢一年,可以租給你十年,但是如果部隊要用地咱們不能提任何要求,無條件的退回。”
“沒問題。”
“還有,你種的菜等同於市場價優先滿足咱軍區食堂。”
“那是自然。”這個條件其實是變相的在幫她,荒地還沒開出來銷路已經打開了。
“我約了馬部長下午就去丈量荒地。”
還等什麼下午,上午不一樣能乾事兒。
“昨晚累著你了,你得多休息休息。”
杜紅英直接丟給他一個枕頭,某人笑得賊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