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禎昨夜偷喝了米酒,睡到天亮,此刻耷拉著腦袋上前抱走妹妹,讓母親和哥哥敘舊。
“以後再也不喝了。”嗚嗚嗚,妹妹差點燒死了。
陸硯書和許氏關了房門,屋內時不時傳來許氏壓抑的哭聲。
“唔唔……”陸朝寧指了指門。
【偷聽偷聽偷聽!】
陸宇禎直搖頭:“男子漢大丈夫,才不做偷聽之事!”
沒一會兒,便抱著妹妹,貼著耳朵趴在門上。
屋內,隱隱約約傳來大哥的聲音。
“母親,他越在意什麼,咱們便越要摧毀什麼!”
“不止如此,我們還要全身而退。”
“還望母親能瞞住硯書好轉的消息,殘疾之人,在他眼中沒有利用價值,咱們才能抽身!”
“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朝寧!他們,是想燒死朝寧,母親心神俱碎,他們好抱養朝寧!”陸硯書麵色陰沉。
“至於聽到的事,咱們一定要守口如瓶,保護好她。”陸硯書神色極其嚴肅。他發現,他和母親竟然能聽到朝寧的心聲!
【哇,大哥和娘親怎麼知道渣爹養外室的?】
【大哥和娘真聰明……】
【大哥威武,大哥霸氣,我為大哥……哎喲……】許氏猛地打開門,兩個小家夥臉蛋著地,摔了個狗吃屎。
【糟糕,偷聽被發現啦……】小朝寧無辜的抬起頭,指了指三哥。
都是三哥抱我乾的……
陸宇禎齜牙咧嘴,過河拆橋的朝寧妹妹!
【不過,他們說的聽到,到底聽到什麼呀?保護什麼呀?吃瓜讓我吃全啊!】陸朝寧一臉抑鬱。
許氏和陸硯書對視一眼,又看了眼陸宇禎,心中猜測隻怕他也能聽到。
果然,晚飯後,陸硯書將宇禎叫到了房中。
又被陸硯書嚴令禁止不許透露朝寧的心聲,一家子才算安心。
第二日。
許氏並未支會侯府,獨自去府衙報了官。
許氏有三品誥命之身,府尹極其重視,甚至親自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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