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裡麵掛著個小鑰匙,啪嗒一聲,鑰匙開了。
裡麵放了一串兒玉佩。
隨意一塊,都能惹得她渣爹流口水,她卻擁有一大堆,並且嫌棄的仍在角落積灰。
【占地方!】陸朝寧撇了撇嘴。
許氏正在沐浴更衣,隻能看見她撅著個屁股埋頭吭哧吭哧找東西。
頭上倆揪揪一晃一晃的。
陸朝寧才十一個月,手掌極小。
從匣子裡掏出一把栗子。
一把也就兩個,小胖手還握不住,抓了好幾把栗子塞進懷裡。
又抓了兩把花生塞進小荷包。
又抓了根拇指大的紅薯。
忙乎好一陣,兜裡鼓鼓囊囊的,才重新鎖上匣子,將匣子推進去。
祭天極其繁瑣沉悶,並且還不許離開。
許氏不敢喝水,深怕中間要如廁。
隻淺淺的喝了兩口濃稠的米粥墊墊肚子。
“今年怎麼要求嫡子嫡女也參加祭天啊,朝寧才十一個月,走都走不穩。”煙雨歎了口氣,忙著給朝寧戴了條圍巾。
許氏看了眼不諳世事的,蹲在地上戳螞蟻的陸朝寧。
她總覺得,或許……
皇帝想見朝寧。
但……
陛下沒那麼閒吧?
許氏將一切撇開,才剛抱著朝寧出門,便瞧見蘇芷清麵上含著喜色。
“夫人……”蘇芷清麵色紅潤,這半個月她使出渾身解數討好陸奉安。
陸奉安,連許氏房門都不曾踏進來。
竟頗有些沉溺溫柔鄉的模樣。
“夫人新年安康。”蘇芷清欲言又止,眼中的喜意幾乎掩飾不住。
“有話直說吧,耽誤祭天,可是重罪。”許氏有三品誥命,是要入宮拜祭的。
【嘿嘿。她變成了陸景淮小娘……要把裴玉琴氣死。】培養出來的利器,將矛頭對準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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