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奉安語氣一頓,並未說話。
隻壓低了聲音,似有些歎息:“苑娘,我沒有彆的意思。”
“你既護著她,那這錢,怕要動用你的嫁妝了。”陸奉安深深的歎了口氣。
許氏搖了搖頭:“侯爺,昨日我不是告訴過你,政越要出去經商麼?”
“他需要本錢。”
“我將嫁妝,都給了政越。”
陸奉安心尖尖都在顫抖:“全,全都給他了?”
許氏是許家幺女,從小得寵,嫁妝極其豐厚。這些年,他心安理得的花著許氏嫁妝,甚至養活了裴玉琴一家。
隻可惜,前段時日全部吐了出來。
裴玉琴那邊至今過的摳摳搜搜。
就連陸景淮與薑雲錦的定親禮,都討了一部分回來。
讓陸景淮很沒臉。
“窮家富路,苑娘的嫁妝本就是留給孩子們的,便都給他了。侯爺,難不成還惦記苑娘的嫁妝啊?”許氏,故意讓陸政越轉移財產的!
一分,都不給陸奉安!
正好,這一波,就當給自己出氣了!
朝寧,好樣的!
陸奉安,臉綠了。
兩萬兩千兩,他要自己還!
且,族老還有三千兩!
老太太傍晚才醒來。
醒來時渾身麻木,好似凍僵了似的。
可睜開眼,屋裡點著地龍,身上蓋著錦被。
自從林嬤嬤死後,她身邊也沒個體貼人。
許氏聽得老太太夜裡高熱,還說什麼身子發麻,便讓府醫過去了。
府醫開完藥,神色有些憂心:“夫人,老太太再受不得刺激了。怕是有中風之疑。”
許氏捏著帕子擦了擦淚,一臉的心痛。
待府醫離開,許氏麵上淡淡。
“沒事多刺激刺激,養養貓狗,時不時放出來嚇她一跳。”許氏淡淡道。
拜以前所賜,誰不知道她是個戀愛腦,是個孝順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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