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涵愣在原地，笑著笑著便不知道該乾什麼。
原來那日在拍賣會上跟自己搶拍品的人是顧深。
原來溫泉山莊是被顧深給拿下。
薑雲涵仰頭看向天，唇邊是苦澀。
顧深是怎麼做到那日拍賣完又十分坦誠地來接自己回去？
他是怎麼表現的那麼自然？
下一瞬疑惑在薑雲涵腦海產生，顧深是怎麼有那麼多錢拍下的？
八千多萬的資金顧深是怎麼拿出來的？
薑雲涵掏出手機，質問的話在鍵盤上敲出，下一瞬不斷刪除。
到了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麵對顧深，質問嗎？
可是，她不想質問顧深。
怪不得那日將溫泉山莊的策劃案給顧深看的時候顧深會拒絕。
原來啊。
薑雲涵輕笑一聲，心很累，轉瞬發動車子前去尋顧深。
她現在更想直接見到顧深。
此刻的顧深在叮囑準備去研學的楊靈靈。
拎著楊靈靈的行李箱一路上囑咐不斷。
楊靈靈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你好囉嗦啊。”
顧深無奈看向楊靈靈，“我不跟你囉嗦一會你還會記得那麼多？”
“去到那邊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去幫你。”
楊靈靈看著顧深絮絮叨叨的身影，眼神眷戀地在顧深身上打轉。
半晌楊靈靈沒頭沒腦地問一句，“顧深，你和薑雲涵之間的合約是不是結束了？”
顧深身子一頓，雲淡風輕說道“你問這個乾什麼？”
“我和薑雲涵之間的合約你難道還不清楚？”
從簽訂合約那一天起楊靈靈這小妮子就在計算著合約結束。
如今真正結束合約，她怎麼還不確定了？
楊靈靈垂下眼，長長的睫羽倒映一片陰影。
“那應該是結束了。顧深，我聽說薑雲涵現在是在追求你是不是。”
從前顧深是薑雲涵的合約舔狗在京大瘋傳，甚至在貼吧上掛了很久的熱搜。
如今貼吧上是薑雲涵倒追顧深的帖子。
一開始楊靈靈是不相信的，直到有理有據的照片露出來。
“顧深，你是不是對薑雲涵產生感情了。”
楊靈靈的話問的很輕，下一瞬隨風散去。
顧深失笑，抬手揉揉楊靈靈腦袋，“我真想看看你的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小孩子家家的彆問這麼多。”
楊靈靈停下腳步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顧深，“我不是小孩子了。”
“顧深，你是不是對薑雲涵產生感情了。”
楊靈靈問的堅定，就是要顧深給自己一個答案。
現在合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