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瀾,淩嶼明天見!”
陳清漓擺了擺手和她們再見,但是視線掃到謝淩嶼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揪心。
他看著她的眼神帶著委屈以及失落,渾身散發著低迷的氣息。
“淩嶼,彆不開心了,我明天下午過來,給你帶甜品好不好?”
陳清漓停下離開的腳步,無奈的歎口氣,轉身對著他保證著。
“清漓你彆管他,明天我沒工作也在家裡,你要是有時間就過來玩,沒時間也不用特意過來的。”
謝羽瀾雖然也高興今天弟弟的變化,但是到底也不好意思多打擾她,怕她會覺得有負擔。
“沒事的羽瀾姐,那就說好了明天下午我再過來,聽說有家甜品挺好吃的,明天我買點我們一起嘗嘗。”
陳清漓說完不敢再看謝淩嶼,趕緊扭頭回去了,她怕再看一眼,會忍不住跟謝羽瀾說實話。
雖然她知道了肯定不會打斷她的腿,但是恐怕會加強防範,不會再讓她見謝淩嶼了,隻會覺得她在騙謝淩嶼,懷疑她的用心。
“人都走遠了,我們也回去吧?”
陳清漓眼看著已經走遠了,謝羽瀾便喊謝淩嶼進屋,入夜的風微涼,而他穿的也有些單薄,謝羽瀾擔心他會感冒。
可是謝淩嶼就像一個望夫石般動也不動,目光直直的看著陳清漓消失的方向。
謝羽瀾無語的看了看天,她弟弟這也太主動了吧,沒見過幾麵就握著女孩的手,現在又戀戀不舍的,簡直是一副不值錢的樣子。
“吳嬸,晚上不用做飯了,我晚上不在家吃了。”
陳清漓去廚房跟吳嬸說了一聲,讓她晚飯不用做了,她晚上有約。
“呼!”
陳清漓回到房間,直接躺到了沙發上,還沒休息兩分鐘,手機就開始響,這電話打的真是會挑時候。
“喂?”
“咳咳咳!陳清漓你現在自己開公司了,翅膀硬了,就敢不接我的電話了是嗎?咳!”
陳清漓聽出他的聲音,直接翻了個白眼,電話都拉黑好幾個了,他還真是鍥而不舍啊!
“您知道就好,有事沒事的您也彆煩我,安安生生的把自己最後的幾天不好嗎?”
陳清漓覺得自己已經夠高抬貴手了,畢竟她隻是把公司給低價收購了,而不是直接讓他們破產。
“咳咳咳!”
“清漓你不為了你弟弟,你也為了你媽媽想想啊!她現在為了這個家頭發都白了,你忍心嗎?”
“咳咳咳!”
陳國梁的聲音夾雜著劇烈的咳嗽聲,仿佛要把肺腑都給咳出來,他已經沒有幾天好活了,醫生也已經下了幾次病危通知書。
現在的他已經是強弩之末,卻依舊虛張聲勢的想謀劃些什麼,但是陳清漓並不會覺得他可憐,隻覺得他活該。
“忍心,以後不要再找我了,再見!”
陳清漓直接掛了他的電話,然後拉黑刪除,她都記不清這是陳國梁用過的第幾個號碼了,隻能說他為了兒子也是拚了。
“喂,在哪呢?”
陳清漓給秦琪打了個電話,她那邊聽著雖然有音樂的聲音,但是卻並不激烈,引起了陳清漓的好奇。
“你趕緊過來吧,李輝那家夥現在又開始得瑟了,我快受夠他了。”
這兩年秦琪跟著陳清漓賺的盆滿缽滿,馬上比她在家的分紅都多了,她爸媽也說她慧眼識珠,畢竟當時陳清漓的公司並沒有人看好。
“清漓姐你趕緊過來吧,銘哥也在,他這都喝兩杯了,你怎麼還不來啊?”
李輝聽見秦琪和陳清漓打電話,立馬湊了過去,看著坐在他對麵的賀銘,臉上帶著笑的大聲詢問。
“滾滾滾!彆打擾我和清漓說話,喝你的酒去。”
秦琪一把把他從身邊推開了,對著他翻了個白眼,他們不會真以為她看不出來,賀銘喜歡清漓吧。
李輝是她們後來在合作的時候認識的人,人不壞在合作上也很真誠就是愛玩,但是從不強迫女孩,他在開始前會提前說好,錢貨兩訖。
這在上流社會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大部分人都不會從一而終。
賀銘是李輝的他發小,賀銘雖說不常在宴會上露麵,但是圈裡人也對他早有耳聞,陳清漓她們就是通過李輝認識了賀銘。
“唉!某人都答應了,不會又臨時爽約吧。”李輝看似在自言自語,但是話裡的意思卻處處在點陳清漓。
“某些人的話我也聽見了,我會去的,你不要再嘀咕了!”陳清漓額頭上滑下來三條黑線,表示自己的無語。
秦琪瞪了李輝一眼,“沒事,你要是有事你就先忙,反正我們也就是閒著自己喝喝。”
“我也沒事,過去聊聊天吧。”
“行,我們在星輝,你慢點。”
陳清漓掛了電話就直接過去了,星輝離她家不算近,開車半小時才到。
陳清漓直接推門走了進去,人不多算上她也就四個人。
“你可算來了,我自己都快喝一瓶來,馬上都醉的找不到北了。”
李輝嘴上這麼說,可是他的眼神卻依舊清明,陳清漓就知道他又在胡說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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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還清醒的很,都還能和小姐姐調情呢。”
陳清漓還沒說話,秦琪看著他身邊給他倒酒的小姐姐,就直接開懟了。
“秦琪要不你先讓你身邊那倆男的下去,你再說我呢!”
李輝也不甘示弱,對著她也是一陣調侃,陳清漓覺得她倆大概就是撞風格了,所以才互相看不上眼。
“清漓,怎麼來那麼晚,是出什麼事了嗎?”
賀銘臉上的表情淡淡的,陳清漓認識他一年多了,就沒從他臉上見過其他表情,這讓她一度以為他是麵癱。
“哦,沒事,就是去了一趟羽瀾姐家,還見到了淩嶼,沒想到他還挺黏人的。”
陳清漓端起一杯酒嘗了嘗,經過這一年的應酬,她不說能喝多少,但是確實是比以前進步了不少。
這酒不錯,果然她還是喜歡果酒,而不是白酒。
“什麼,你見到謝淩嶼了?”
李輝懶散的身子瞬間繃直,手裡的酒灑在了衣服上,他也不在意直接震驚出了聲。
“真的嗎?他本人會不會很難相處,他真的有傳聞中那麼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