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是不可能吃多少的,每個人就分到兩塊,但油湯汁水拌著白米飯。真是香啊。
胡世魁慢慢扒著飯。慢慢品味著戲說道“就是肉太少了,要是多兩塊就好了。”
黃祥雲說“胡叔,現在肉是少一點。但是你看著吧,隻要我們大家擰成一股繩,隻要一年,家家戶戶都會有飯吃,肉也經常吃得到。”
胡世魁笑道:那我就借黃鄉長的吉言了。"
邊上馬上就有人說道“我很知足了,這是仁義社來了才吃到肉,以前服差役,自己帶吃的不說,還經常挨打。"
"那是以前,現在仁義社當家當然真不一樣了。″
黃祥雲道:"吃肉也不是沒有辦法。人家九支就打了個野物,我們也可試試。
胡世奎道:"要說打野物誰比得過我們村兒的牛板筋?這十裡八村的是出了名的好獵手。
“誰牛板筋?”
“就是胡世聰。你上次去我們村兒就那個脾氣比較古怪的那位。”
黃祥雲腦瓜子靈。豈能放過這建立民兵的好時機?有了民兵,有了槍。農民們的腰杆子就會硬起來。他們還會怕豪強門嗎?
“胡叔,要不我們成立一支打獵隊?把牛板筋喊進來,指導我們,你說能打到東西不。”
“隻要他出馬當然能啦,隻是他身體弱,恐怕不能出馬。"
"他生了什麼病嗎?”
"說來話長,一年前曲南池看上了牛板筋打的野物,叫牛板筋送野物上門。"
"送去以後曲南池不想給錢,牛板筋不願意,牛板筋不乾爭執了起來,被屈蘭池打了一頓,還送了官。″
"這官和曲家勾結在一起,說牛板筋打獵攆得破壞了他家的莊稼,官府判牛板筋賠償屈家的損失。"
"牛板筋不服據理力爭,結果被判枷號15天,牛板筋也是強拐拐,大罵大老爺是狗官,結果被大老爺掌嘴牙齒都打落了,還有重枷枷號30天。"
"牛板筋依然不服,枷號中還是大罵不止,又被延長枷號三個月,最後奄奄一息才被放了回來。"
"回來以後身體精神都垮了,成了現在那付樣子,想起也是怪可憐的。"
"他的兩個兒子大虎二虎才是硬氣,放火燒了曲蘭池家,也不知逃到哪裡去了?據說是逃到貴州那邊去了。"
"曲南池氣不過,本來想收拾胡世聰家,這不是仁義社來了嘛,他們才收了手沒敢動。"
黃祥雲敏銳地感覺到這就是對曲蘭池家的一個突破口。
“你一定要做好牛板筋的工作,這關係到我們能否吃肉的問題。我們鄉政府有兩支槍,把打獵隊成立起來不成問題。”
“牛板筋的老婆就在工程隊。把他說通了應該事就成了。”
"那她在哪裡?我們去看看。"
胡世魁趕緊扒完碗裡的飯。帶領黃祥雲來到女子組。
隻見那邊圍了一些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嬸兒,說困難家家都有,這裡先就說好了規矩的,吃隨便吃,但是不能拿走,你又吃又包的,這就壞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