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戴樹桃拒絕之後,賀嶼川可以說是自閉了好一會。
他其實是真的想知道自己的問題在哪兒,也知道問戴樹桃可能有些不合適。
但他第一直覺,就是戴樹桃會給他答案。
回去的車上,賀嶼川也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車子停下,才發現團隊給他帶到了賀一鳴的公司。
“賀總說,要你結束錄製之後找他談話。”小助理小聲說道。
已經預想到自己下場的賀嶼川麵色發白,雖然強撐鎮定,有些發抖的腿還是表明了他的內心。
電梯將他送到賀一鳴的辦公室門口,敲門得到回應之後,賀嶼川剛將門拉開,就看見賀一鳴麵對著自己。
“關門。”賀一鳴微微一笑,給出指令。
接下來的半小時,辦公室裡可以說相當安靜。
賀嶼川顫抖著雙手舉著頭頂的魚缸,賀一鳴說,隻要他將裡麵的水撒出來一滴,就要生吃魚缸裡的幾條金魚。
“你呀,真是不聽話。”
賀一鳴嗬嗬一笑,“連你媽的好日子都開始不管了?也是,一個靠著美色勾引男人的老東西,有什麼值得留念的。”
賀嶼川咬緊牙關,不敢為自己的媽媽說一句話。
依照他對賀一鳴的了解,這時候自己說的越多,越容易出事。
“這次你製造出來額外的麻煩,公司為了給你收拾爛攤子花了不少錢,這錢,你需要還。”
賀一鳴一眼都懶得多看賀嶼川,直接扔出兩個劇本到桌子上。
“一會兒回去把劇本看看,沒什麼問題就準備進組,我讓劇組將你的片酬提到了一百四十萬一集,一個三十六集,一個二十八集,拍攝結束後,我會提百分之十給你當做辛苦費。”
剩下的,自然要進公司的錢包。
這是圈內人慣用的方式,賀一鳴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當然,如果有一天爆雷,那也是賀嶼川自己的問題。
賀嶼川自然也清楚這一點,隻是他當初和賀一鳴不是這麼說好的。
“哥……不是,賀總,你知道的我隻愛唱歌,我們當時說好,不會讓我去演戲的。”
“喜歡唱歌?”
賀一鳴實實在在地笑出了聲,隨手抄起一份劇本,走到賀嶼川身邊,伸手將劇本拍在賀嶼川的臉上。
“就你?唱的什麼狗屎東西自己真不清楚?還喜歡唱歌,你除了給我丟臉能有什麼用?”
賀嶼川一下接一下被賀一鳴手中的劇本打在臉上,下一秒,頭發立即被賀一鳴抓在手中,舉著的魚缸也不受控地開始搖晃。
直到幾滴水掉落在地毯上,氤氳出幾滴痕跡。
“小子,你還沒資格和我談條件,想清楚你什麼東西,今天的一切都是誰給你的,拿劇本,然後給我滾蛋!”
賀一鳴直接將劇本扔到地上,在賀嶼川顫抖著將魚缸想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又聽轉過身的賀一鳴開口。
“對了,記得把魚缸裡的魚吃了再走,長長記性。”
……
市中心裡新開了一家溫泉酒店,操刀的主廚聽說是國外米其林來的,水準可謂是相當高。
偏偏這位主廚來到華國後,愛上了華國的美食,乾脆拜了一個有名的老師傅,開始潛心學起華國廚藝。
出師之後,就和人聯手開了一家溫泉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