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這人還沒有進來,調笑的聲音倒是提前從門外傳了進來。
“清怡姑姑,就會這麼調侃我?”徐天澤無奈的嗔怪,他都好久沒有來了,沒想到剛來,長公主就這麼調侃他。
“你還好意思說,你說說自從你回了上京城,這京都到底因為你出了多少的事情?”長公主一聽徐天澤的話,怒目圓瞪,這小惹禍精可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了。
就是她也是平白被眼前的小混蛋,給圖惹了一身騷。
徐天澤一聽長公主的話,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雖然並不是他的本意,但是也確實是給長公主添了不少的麻煩。
若是長公主是他的敵人,或是和其他世家大族一樣,對他不屑一顧,他倒是沒什麼良心虧欠的感覺。
但是現在吧,還是算了吧。
“哼,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長公主見徐天澤不再反駁,就知道自己的話,讓徐天澤心虛了。
她得意的哼了哼鼻子,然後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著涼茶。
這小沒良心的,搬出長公主府那麼久了,可是一直都沒有來看她,今日龍沐斯大婚,不去湊熱鬨,反倒是來她這兒了。
她就知道估計徐天澤會哭鼻子,還想著上門去看看,沒想到這人直接上門來了,看樣子也是將她當做了自己人。
“來吧,本宮的肩膀借你靠一靠。”長公主豪爽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清怡姑姑,你好歹是乾國長公主,你的端莊都去哪了?”徐天澤羞惱的埋怨,就說另外的敵對國家,也沒有這樣的公主啊。
甚至就是乾國,也就長公主這一份特例,他也是沒誰了。
“嗬,小子,你還好意思說我?”長公主不屑一笑,指著自己,眉眼微挑,“那新鎮國公還有我那可憐的侄兒,可是對你念念不忘呢!”
她龍清怡隻是懶得出府,但是不代表自己眼瞎心盲,這上京城的是是非非,他可是看的真切著呢。
“姑姑,我的好姑姑,您這話傳出去,我倒是無所謂,就怕到時候禦史台又要上奏彈劾了。”徐天澤無奈隻能起身給長公主捏肩,以期求饒。
就長公主這嘴,真是誰碰上,誰都要被噴上一頓,他也是怕了。
“澤兒,其實隻要你自己不介意,彆人說什麼又與你何乾?隻要是喜歡,是男亦或是女真的有那麼重要嗎?”長公主舒服的眯著眼睛,但是話語裡卻帶著寬慰之意。
就像她這長公主府裡麵養著麵首一般,她為了乾國,早就沒了清譽,更不可能去嫁人。
那她自然也要排解寂寞,多為自己想想,如今這上到官員大臣,下到黎民百姓,他們又有幾個人記得自己當初的付出?
如今多是說她身為長公主,卻極其不檢點,行為放浪形骸。
所以啊,終究是自己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因為彆人從來沒有可能會站在自己的立場,完完全全的感同身受。
“我聽說,我那個二侄子最近老是糾纏你?”長公主拍了拍徐天澤,將他拉到自己旁邊的椅子上。
徐天澤本來還在思考剛才長公主的話,這扭頭就換了話題,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姑姑,這是哪裡的話?”徐天澤有些蒙圈,他最近雖說和二皇子接觸多了些,但多是中規中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