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再傻的窩匪也知道什麼可以惹什麼不可以碰,不然早就讓皇宮之中的那位給收拾了,怎麼可能留到現在。
“想來,姑姑也是準備對他們動手了。”徐天澤笑了笑,對於那些匪患倒是不太在意。
畢竟按照腳程,太子和龍沐斯也是臨近上京城外麵的關卡了,這個時候那些匪患留著也是沒有什麼用處,甚至說不準在他們做正經事的時候還可能給他們找麻煩。
既是如此,那還留著他們做什麼,總要在最後所有的事情到來之前,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的。
“除了那封信,他可還交待了你什麼?”徐天澤挑著眉看向馬征。
經過梳洗一番的馬征倒是恢複了以往的乾淨利索,但是跟著龍沐瀝這一遭也不是白走的,雖然麵上仍然是以往那憨厚的樣子。
但若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在那雙直愣愣的眸子裡,看到裡麵隱藏的精明,再無當初的純真良善。
不過是自己選擇送到龍沐瀝的身邊的,所以馬征變成這個樣子,徐天澤倒是沒有什麼意外,隻是心中多少有些唏噓而已。
不過究竟哪一種能活的更好,他心中還是分明的。
“回公子,沒有了。”馬征站在那裡,整個人都透露著一絲鋒銳,回答徐天澤的話也是不卑不亢。
希辰見狀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不過自家追著沒有發話,他也是不好直接跨過主子說些什麼。
“那你走吧。”徐天澤點了點頭,然後示意馬征可以離開了。
“公子?”馬征呆愣了一下,臉上有些焦急。
“我這兒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的了,以後你也不必再留在我身邊效力,離開吧。”徐天澤靠在窗邊,慵懶的看著馬征。
他和馬征也是相識多年了,最開始離開上京城送他去神醫穀療傷,再到他作局將馬征從龍沐斯的身邊拐走,讓馬征跟在龍沐瀝身邊走這麼一遭。
或許馬征一直以來都是謹記龍沐斯的話,到了他的身邊就要對他唯命是從,但是徐天澤仍舊是能記得馬征一次又一次的擋在自己身前。
縱使以往有衝突、有不滿,但是馬征的維護和儘職儘責,徐天澤一直都記在心裡的。
眼下他還給馬伯一個精明能乾,可以傳承馬伯衣缽的兒子,也算是對得起馬征和馬伯這對父子的儘職儘忠了。
“公子要屬下去哪?”馬征嘴角扯起一絲極為勉強的笑容。
“回去找馬伯吧,馬伯會告訴你一切的。”徐天澤揮了揮手。
馬征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恭敬的向徐天澤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
徐天澤的目光越過窗戶,看著走出去的馬征不斷的淹沒在人海之中,心底默默地說著再見。
他將馬征趕去馬伯那裡,就是為了讓馬征避開上京城這一環,至於馬伯怎麼安排就不是他所能管的事情了。
同時他也相信,無論是龍沐斯還是太子應該都已經做好了所有的安排。
“休整一下,三日後離開這裡。”徐天澤看都不看身後一眼,直接吩咐。
希辰、雪衛、青遠對視一眼,就統一行禮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