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哪怕膠鞋洗得再乾淨,也還是會有很大的氣味,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最重要的是,手搓苞米棒子,是室內勞動。
七月份,這麼老毒的太陽,室外勞動也受不住啊。
易學群是最後一屆工農兵大學生,入學時間比劉弘毅早一年,在此之前,下鄉插過兩年隊,雖然家裡有些關係,能夠關照到,但農活肯定也是乾過的。
不過柯敏就很難說了。
瞧她那嬌裡嬌氣的樣子,讓她做做樣子搓一下玉米棒子還行,直接頂著大太陽去野外乾活,那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的。
慶邊縣,可是她的“主場”。
搓玉米棒子,多半也是安排了人幫忙的。
她到時候就是裝模作樣地搓兩根,自有人將自己搓好的玉米粒兒趁人不備的時候,推到她的腳下,算是她乾的活。
基操勿六。
“弘毅,你可彆吹牛!”
易學群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可不是你們研究計算機技術搞學問。而且,南方也不盛產玉米,我相信你乾過彆的農活,但搓苞米棒子,真是體力活,你彆逞能。”
“到時候真把你累壞了,周書記回來,問罪起來,我可擔當不起……”
“你可是我們學校科技委員會會員啊……”
劉弘毅忍不住暗暗給他點了個讚。
還彆說,易學群天生就是搞體製的料,這一套皮裡陽秋玩得那叫一個絲滑!
你個odsix!
“沒事,不就是搓個苞米棒子嗎?”
“還真難不住誰!”
“喲,劉弘毅,這話說得有點大了啊……”
柯敏及時插話進來。
“你這麼說,我還真就不服氣了。要不,咱們明天來個搓苞米比賽?”
“同學們,大家說好不好啊?”
“好!”
立馬就有人高聲附和。
毫無疑問,為了給劉弘毅下這個套,易學群和柯敏也是做了精心籌劃的。
早就安排好了捧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