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青?”
這還真把他給問懵了。
白嫦青為嫁入元家,不惜使出那些下三濫的手段,他還沒找她算賬,還要管她過年在哪兒吃飯?
真是給她臉了。
“我一會兒問問。”
“你對人家姑娘上心點,彆愛搭不理的!就你這臭脾氣,要不是姓元,得打一輩子光棍!”
“對對對,媽你說得對。”
元昌敷衍著掛了白姝雨的電話,癱在臥室躺椅中,左思右想想不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隻記得白嫦青使儘渾身解數朝他獻殷勤,恨不得整隻狐狸都掛在他身上。
但他總覺得身上有股若隱若現的貓尿味兒,壓根沒心思搭理她。
後來呢?
“喂!我昨晚有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元昌朝床頭櫃上裝睡的白狐喊了聲。
白狐沒睜眼,耳朵動了動。
【要是做了出格的事,狐狐可就美死了!可是什麼都沒發生喂!害狐狐白高興一場!哼!】
元昌從沙發裡站起來,走到白狐跟前,一把將其提了起來,“誰問你這個了?我問的是,我昨天有沒有和白嫦青發生什麼!”
白辰山命運的後脖頸被揪住,隻好睜開水靈靈的狐狸眼,搖了搖頭。
“不知道?你怎麼不知道?不是你去接的我嗎?”
白狐呆住。
【啊……也可以這麼說,確實是去接了。】
白狐點頭。
白狐難得張嘴說了句人話“當時你喝的酩酊大醉,正往外走,我、我也不知道你倆在包房發生了什麼……”
“真不知道?”
白狐心虛的縮了縮脖子,點頭。
元昌將白狐放回床頭櫃,在房間來回踱步。
不會吧?
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他對女人根本硬不起來。
但為什麼總覺得忘了什麼關鍵信息?
元昌突然驚叫一聲。
“酒!是酒!肯定是酒!”
【啊——!媳婦想起來了!媳婦怎麼能想起來呢?】
猜測得到白辰山內心世界的承認,元昌生氣的再次衝到床頭櫃,揪著白狐的耳朵,問道“你明明知道酒有問題,還不告訴我?”
“嚶嚶……”
白狐故作無辜。
殊不知,他那點小心思早已被元昌聽了個明明白白。
【當然不能告訴你!狐狐一看就知道那酒有問題!跟死狗有關的東西不可以出現在媳婦身邊!】
元昌罵了聲神經病,撂下白狐,給沙景賢打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關機了?”元昌掃興的將手機扔到一邊,怒其不爭“想提醒你一下你們家賣假酒,還給我整關機這一出?”
一陣陌生的手機鈴聲響起,循聲望去,白狐的尾巴在發光。
白狐伸爪從尾巴裡掏出一個手機。
來電顯示包租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