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丁放下手中的書信,劍眉緊鎖,眼中透著一絲寒光。江夏太守黃祖,此人向來野心勃勃,此次送來書信,表麵上是祝賀向丁平定荊州,實則是暗中試探,想要聯合周邊郡縣共同對抗自己。
“主公,黃祖此舉,明顯是心懷不軌啊!”張謀士憂心忡忡地說道,“如今荊州初定,若是與周邊郡縣開戰,恐怕……”
“謀士不必多慮,”向丁揮手打斷了他,“黃祖此人,不足為懼。隻是……”
向丁頓了頓,將目光投向了地圖上的一處,“陳寨主和李老爺的殘餘勢力,近日似乎有些異動啊。”
“主公英明!”張謀士恍然大悟,“這夥烏合之眾,之前被我們打散,如今卻突然活躍起來,恐怕是與其他勢力勾結了!”
“傳令下去,密切監視陳寨主和李老爺的動向,一有異動,立刻來報!”向丁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倒要看看,這群跳梁小醜,究竟想耍什麼花招。
幾日後,斥候來報,陳寨主和李老爺的殘餘勢力,竟然與江夏、長沙等地的土匪豪強聯合起來,組成了一支數萬人的大軍,正朝著荊州進逼而來。
“這幫鼠輩,竟然敢主動挑釁!”帳下眾將義憤填膺,紛紛請戰。
“主公,請下令吧!末將願率領大軍,將這群叛賊一網打儘!”
“主公,末將也願往!”
……
向丁抬手示意眾人安靜,他環顧四周,語氣堅定地說道“傳令下去,全軍集結,迎戰敵軍!”
“諾!”
大戰一觸即發,荊州城外,戰鼓雷動,喊殺震天。向丁身先士卒,率領大軍與敵軍展開殊死搏鬥。
與此同時,遠在千裡之外的許昌城中,一座富麗堂皇的府邸內。
“夫人,您就放心吧,瑤兒那孩子聰明伶俐,一定不會有事的。”一位衣著華貴的中年婦人,正低聲安慰著一位麵容憔悴的婦人。
“可是,向丁那孩子,野心勃勃,他遲早會給瑤兒帶來災難的!”被稱為夫人的婦人,正是丁瑤的母親王夫人,她緊緊握住手中的佛珠,眼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戰火紛飛,血染征袍。向丁率領著士兵們一次又一次地擊退了敵人的進攻,然而敵眾我寡,荊州城的防守也變得愈發吃力起來。
“報!主公,城門快要失守了!”一名渾身浴血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進營帳,語氣中充滿了焦急和恐懼。
向丁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士兵的肩膀,厲聲問道“城中百姓可都安全轉移了?”
“回稟主公,百姓已經全部轉移至安全地帶!”士兵大聲回答道。
“好!”向丁深吸一口氣,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傳令下去,死守荊州城,誓與城池共存亡!”
“諾!”眾將士齊聲應道,聲音震耳欲聾。
然而,就在荊州城即將被攻破之際,一支軍隊突然從側翼殺出,將敵軍殺了個措手不及。為首的將領,正是丁瑤的表兄,王家家主王朗之子,王修。
“向兄,我來助你一臂之力!”王修一馬當先,手中長槍如龍,勢不可擋。
“王兄!”向丁心中一暖,他知道,王家這是在向他表明立場,表明他們願意與他共同進退。
王修的到來,無疑給荊州守軍打了一劑強心針,他們奮勇殺敵,最終將敵軍擊退。然而,向丁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知道,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更大的危機還在後麵。
深夜,向丁獨自一人站在城樓上,眺望著遠方,眼中充滿了憂慮。
“主公,為何如此憂心?”身後傳來丁瑤溫柔的聲音。
向丁轉過身,將丁瑤攬入懷中,輕撫著她的秀發,柔聲說道“瑤兒,我沒事,隻是在想一些事情。”
“主公是在擔心家父和兄長嗎?”丁瑤抬起頭,望著向丁,眼中充滿了關切。
向丁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知道,王家雖然派兵支援了他,但他們心中依然有著顧慮。
“主公,我明白你的擔憂,但請你相信我,我會說服父親和兄長,讓他們全力支持你的!”丁瑤握住向丁的手,語氣堅定地說道。
向丁看著眼前這個外柔內剛的女子,心中充滿了感動和感激。他低下頭,輕輕吻了吻丁瑤的額頭,柔聲說道“瑤兒,謝謝你。”
“傻瓜,我們是夫妻,說什麼謝不謝的。”丁瑤依偎在向丁的懷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上城樓,單膝跪地,語氣急促地說道“報!主公,夫人,王家派人送來急信!”
向丁心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接過信件,展開一看,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怎麼了,主公?”丁瑤見向丁臉色不對,連忙問道。
向丁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信件遞給丁瑤,沉聲說道“你自己看看吧。”
丁瑤接過信件,快速瀏覽了一遍,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信上說,王家家主王朗病重,命不久矣,希望丁瑤能夠儘快返回王家,見他最後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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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丁瑤的眼眶頓時紅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