崢嶸派,爭鋒鬥法場,宗門煉氣期弟子內比正在如火如荼進行。
第三輪,又有13名弟子放棄內比,他們當中有些自知實力不足,有些則是受傷太重。
木佑令牌再次亮起數字九,他來到九號鬥法場等待,三息後一道身影飛至場內。
此人服裝與木佑不同,一身青衣,儼然一名內門弟子,必不是籍籍無名之輩。
“內門弟子鄭三,請賜教!”這鄭三生得濃眉大眼,麵白無須,頭頂盤髻,收拾得無比精致。煉氣期十層修為。
“外門弟子木佑,請賜教。”木佑抖出炎龍劍,見是內門弟子,也絲毫不敢遲疑,先刺他一劍試試深淺再說。
那鄭三祭出一把黑傘,一看就絕非凡品,黑傘撐開,一股力量順勢發出,與炎龍劍撞在一起,木佑被震退兩步。
“一階中品靈器,果然比法器強上許多。”木佑心中暗道。
鄭三一收黑傘,化傘為劍,傘尖輕搖,點點光芒閃耀,向木佑刺來,木佑施展不羈劍法格擋,兩人瞬息交手三個回合。
“好渾厚的法力!看招!”鄭三隨即撐開黑傘,繞身旋轉,那黑傘金光乍現,射出數道金光,將木佑籠罩起來。
木佑運轉流星步,不斷閃躲,躲過幾道金光後,用炎龍劍拍掉最後兩道,受到金光撞擊,木佑倒退了三步。
“身法出神入化?”鄭三心中震驚,這招一出,同階修士還沒見過能全身而退的,今日一見,足以讓他心驚。
“再來!”鄭三再次施展傘技,與木佑繼續鬥法,棋逢對手,他倒不想結束比鬥,想讓木佑做他的磨刀石。
木佑也從未與此種靈器戰鬥過,也正有此意,兩人陷入了憨鬥,皆意猶未儘。
“該結束了!”那鄭三一聲大喝,隻見那黑傘瞬間化作九把紅色傘影,傘傘相疊,仿佛一座寶塔一般。
“鄭三成名技,九靈傘塔!”一名觀眾脫口而出,麵露驚色。
此時木佑也是感受到了那傘塔威壓,他來不及多想,祭出玄鐵印,全力灌注靈力,試圖用千金墜一力破萬法。
“好雄厚的法力!”一名觀眾發出了感歎。
那玄鐵印撞向傘塔,“轟隆”一聲大響,傘塔破碎,玄鐵印也跌落地上,二人紛紛後退數步,那鄭三更是噴出一口鮮血,麵色煞白。
相比較而言,鄭三受傷更重一些。
木佑一抹嘴角鮮血,抖出炎龍劍,殺了過去。
“我認輸!”鄭三趕忙出聲,他自知體內法力不濟,再也無法抗衡。
木佑微微拱手“承讓!”隨即飛下台去。
“此子實力不錯,能戰勝鄭三,還尚有餘力,已經具備內門弟子之資。”那位一直關注木佑的長老心中正在揣度,他隨後向木佑傳音。
“木佑,你可願成為我的記名弟子?築基之後再成為親傳弟子。”
木佑立刻四處張望,發現正中看台處,一位老者正看著自己,此人正是七長老郝一波。
他頭發花白,慈眉低垂,滿臉笑意。
“木佑願意!拜見師尊!”木佑遙遙行禮鞠躬,心中非常欣喜。
一天時間,第三輪全部結束,一人輪空,晉級664人。
“到我洞府來!”木佑收到七長老傳音。
“遵命!”
木佑根據七長老所留信息,來到一座山峰,此峰名為金剛峰,是七長老洞府之地。
木佑剛行至山峰,護峰陣法便開出一道口子讓其進入。
木佑沿路尋去,來到一座大殿。
“進來吧!木小子。”一道聲音從殿內傳來。
木佑行至殿內。
“拜見師尊!”木佑躬身行禮。
“嗯!很好!這次大比我關注你很久了。”七長老說,“你實力不錯,不過接下來的比賽也不是易與之輩,要麼是內門弟子,要麼是家族弟子,都有著不錯的資源。”
“你是何種靈根?”
“剛入宗門時是金火木土偽靈根,但……”
“哦!還有玄機?”
“實際上我是金火雷三靈根。”
“好好好!”七長老麵露喜色,“你做得對,我宗門確實比較複雜,你隱藏雷靈根的舉動是對的。”
“不過為何現在要講出來?”七長老試探木佑。
“因為那日在爭峰客棧為我解圍的可是七長老吧?”
“確實是我。對了,嚴濤失蹤,此事是否與你有關?你和他在爭鋒客棧結下了梁子。”
“跟我有關!”木佑謹慎看向四處。
“在此說話無妨!”
木佑一點儲物袋,被捆綁得嚴嚴實實的嚴濤飛了出來。
“七長老,救我!”那嚴濤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
七長老一掌將嚴濤拍暈過去。
木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當然沒有說托天塔的事情。
“這嚴濤是六長老的獨子,非常溺愛,慣子如殺子,他沒死已經是他的運氣了。”七長老說,“此事你不必管了,我會處理好。”
“多謝師尊!”木佑頓時覺得這位師父更加親近了。
木佑拿出一段雷擊木,送給七長老。“這是徒兒偶然所得,請師尊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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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長老見到這雷擊木也是眼前一亮。隨即也不客氣收下,想來這木佑也是當成謝禮了。
“明日第四輪內比就要開始,為師借你一樣靈器,助你一臂之力。”七長老取出一枚印,“此印名為重山印,內附陣法,被鎮壓者無法逃脫,威能極大,比你那個玄鐵印要好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