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黑,木佑來到安正二街,數了數燈籠,不多不少十二個。
他潛入府中,靜等薛尚誌到來。
終於。
“香雪,我來了!你今天有沒有想我啊?”
“你這個壞男人,總是天黑了跑來!我可是良家女子!”
“白天做良家女子還行,晚上可不行啊!”
“彆這樣,回屋去!”
“這裡又沒有彆人,不要怕怕!”
“老薛,你看外麵。”
“你是何人,竟敢私……”
木佑收起屍體,向院外飛去!
悅丹坊,大悅城最大的丹藥鋪,由孫家經營。
木佑麵露狠色,祭出寂滅真龍劍,將守鋪弟子全部斬殺,一路順利,並未遇到阻攔。
他將提前準備好的油料全部倒進丹藥鋪,一個火球術,現場燃起熊熊大火。
木佑將薛尚誌的令牌丟在了現場,揚長而去。
第二日,孫家大殿,十五人坐在殿中,兩名金丹後期修士,十三名築基修士。
有人麵露焦慮,有人麵露怒色。
“薛家欺人太甚,毀了悅丹坊,這可是我們三十年來苦心經營的基業!”
“諸位息怒!這薛尚誌令牌掉在現場,大家不覺得有些蹊蹺嗎?”
“那有什麼好想的,我們拒絕了薛家的分紅要求,他們自然要報複我們。那薛尚誌跟我們可不是一天不對付了。”
“對,他們就是明目張膽這樣做,仗著自己戰力更加強大一些。”
“對,就是!”
“你們不覺得這可能是陸家所為嗎?我們孫家三十年前可是把陸家整垮了。”
“當年之事做得天衣無縫,誰能知道,陸家一直記恨的是薛家!”
“對!”
“據我所知,陸家所有戰力全部去了城西,那裡發現了一處鐵礦,他們去占領了。”
“既然如此,今晚我們就殺進薛家!不報此仇,我們在大悅城怎麼抬得起頭來?”
“我砍了那薛尚德!”
“快去準備,今晚就殺進去!”
孫家議事大殿外,一道黑影聽完後,土遁離開。
大悅城陸府。
陸正剛看向木佑。
“小友,所有築基修士全部去了城西。”
“好!”木佑飲著靈茶,似乎在思索。
臨到大戰,陸正剛麵露憂色,有些擔心木佑。
“今天晚上,你還是一個人嗎?孫家的人可不少!”
“無妨,我們人也很多!足以對付!”
陸正剛麵露驚色“你就兩個人,哪裡有那麼多人?”
“前輩,等事情結束,你就知道了。現在……”
木佑看了一眼陸正剛,頗有深意。
“不可說!”
其實木佑心裡也沒有底,畢竟家族之戰,隨時可能因為利益改變,而止了乾戈。
天色漸黑,木佑換上夜行衣,潛入薛府之中。
他拍暈一名煉氣弟子,換下他的衣服,將他裝入儲物袋中。
此時的木佑,已經是薛家弟子裝扮,隱藏至煉氣期修為。
一個時辰後,木佑感覺到一隊三十名修士飛入院中,他連忙呼喊起來“有刺客!”
頓時,薛家修士從各處角落趕了過來,見三十名黑衣修士闖入,開始交戰起來。
隨著薛家修士越來越多,三十名修士被圍在中間。
木佑在遠處觀望,並未上前。
突然,又有一隊八名修士趕到,其中兩名金丹修士,六名築基修士。
木佑心中暗道“孫家頂尖戰力全到了,我要去加一把火!”
他飛向八名修士,與薛家弟子一起參與戰鬥。
木佑對上一名金丹中期修士,手持薛家製式法劍,全力施展不羈劍法。
不羈劍法修煉到出神入化境界,根本就沒有什麼固定招式,完全是根據戰場變化自行發揮。
“你一個煉氣小兒,還能與我對戰!不對,你隱藏了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