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午沒吃飯嗎?”
八敷宗一郎看著結城幽從包裡再次拿出便當盒時,表情有些詫異,他原本以為那是出發前忘取出來的空便當盒來著。
結城幽聽到這話,瞥了他一眼。
這話八敷宗一郎要是敢在北方澡堂搓澡床上說,可能是要被搓死在那的,而且若是被知道是小日子,恐怕還要給搓澡師傅再加一層buff。
不過結城幽雖然心裡這麼吐槽著,嘴裡說的卻是彆的話“中午學校那邊發生了些事情,導致我有些沒胃口。”
“之後又是趕路又是跑跑跳跳的,也就沒那工夫吃了,還好出發時忘記拿出來,不要在詭域的這段時間就要遭老罪了……”
跑跑跳跳,指riderkick破窗摁目黑誠。
說著結城幽就打算將便當盒往工作台上放,之前還不覺得,但現在他真的感覺要餓死了。
但在快要放下前的一瞬間,結城幽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了下來
“木…雕像先生。”
他麵帶猶豫的看向木頭人。
“……嗯……嗯?”
“雕像先生是說在下嗎?”
木頭人原本在那默默地待著,就好像他是真正的木雕似的,突然聽到結城幽的稱呼一時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是的,請問怎麼稱呼?”結城幽問道。
“……”木頭人短暫的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呆住了,但是從外表來看並不太能看出來。
【親密值150
心情驚訝】
他聽到結城幽的問題猛然睜開眼睛,沒有焦距的眼珠猛然朝向了結城幽所在的方位,但下一秒又仿佛是感到了痛苦一般的閉上了。
“真可惜看不到您的樣子……”
【心情遺憾】
木頭人的聲音有些小,小的結城幽幾乎沒有聽見。
隨後他又重新睜開眼睛,這次聲音中帶著一絲鄭重“您可以稱呼在下為……最後之作,父親還沒來的及給在下命名就消失了,但之前他經常這麼稱呼在下。”
這是第一次有存在詢問最後之作的名字,這讓他一瞬間想起了很多往事。
館內的作品通常都將他稱為“半成品”,除了館主,也從來沒有誰像這樣溫和的將他當成一個完整個體,這樣的……尊重他。
他難免有些感動,同時睜眼又遺憾於自己的目盲,無法看到對方的樣子
“好的,最後之作,你也不需要那麼客氣。我的名字叫做結城幽,你可以直接稱呼我為幽,他是八敷宗一郎。我……”
結城幽其實是想問最後之作,他能不能使用這個工作台吃個飯。
畢竟工作台是最後之作的製作者曾經使用過的,可能對他有什麼特殊意義,擅自使用似乎有些不妥。
但是八敷宗一郎突然靠了過來引起了結城幽的注意,也打斷了他的話。
“怎麼了?”
結城幽看著八敷宗一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感到有些奇怪。
但很快他就無語了。
因為結城幽看到八敷宗一郎用口型對他說了一句話‘科學超電磁炮。’
“……”
蚌埠住了。
真是謝謝你沒有直接說出來破壞氣氛。
你們這群……結城幽說不出話來,他感覺兩眼一黑,壓根看不見第四室的未來。
‘民眾有你們在,真是算他們倒黴。’
‘怎麼會呢?’
結城幽同樣用口型回複了他,然後得到了一個無所謂的回答與微笑。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由於安靜的有些久,最後之作忍不住出聲,他對於結城幽說了一半的話有些好奇“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如果幽需要幫助的話,在下雖然能做的不多,但也會儘量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