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不斷的失敗,讓江成俊意識到,所謂的輿論,為難和謠言,對杜飛造不成任何威脅,他們這些無關痛癢的舉動,絲毫對他掀不起一丁點風浪。
看來,利用旁人來對付杜飛是真的不行,他這可能是犯了方向性錯誤,得改變方向才行。
既然利用旁人無法對他造成威脅,那就直接拿他開刀就好了,乾脆利落,直向靶心,絕對能讓他印象深刻,無法忽視,甚至是繳械投降。
杜飛他不是無堅不摧嗎?這些虛的不管用,那他不介意再給他來點真材實料,看他還能不能一如既往的幸運逃脫。
杜飛的存在,對江成俊來說,無疑是一種刺激和威脅。這種情緒一旦滋生、蔓延,最終轉化成可怕的仇恨,會讓他失去理智,走向極端。
人這種奇怪的生物,有時候仇恨的種子一旦萌芽,那將一發不可收拾,不鬨個天翻地覆絕不甘心。
就像江成俊一樣,他一個心狠手辣,心胸狹隘之人,對於杜飛阻擋他侵占顧氏集團的絆腳石,他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軟的不行,來硬的,旁敲側擊不行,那就直接拿他本人開刀。
既然決定要拿杜飛開刀,江成俊一刻也等不了,他立即就精心安排起來。
這天,江成俊坐在他豪華卻陰暗的辦公室裡,眼神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他咬著牙,心中暗暗盤算著如何除掉杜飛這個眼中釘。
“哼,杜飛,你彆想好過。”江成俊惡狠狠地自言自語道。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喂。”
“是我,江成俊。我要你幫我辦一件事。”江成俊壓低聲音說道。
“什麼事?”對方問道。
“去製造一場意外,目標是杜飛,我要讓他永遠消失。”江成俊的聲音冰冷而又決絕。
“這……這可是犯法的事。”對方有些猶豫。
“怕什麼,隻要事情辦得乾淨利落,沒人會知道是你乾的。
況且,這種事你經常乾,不是輕車熟路了嗎?肯定能穩操勝券的。
再說,你父母年事已高,應該讓他們安享晚年,千萬彆讓他們發生什麼意外。事成之後,老規矩,少不了你的好處。”江成俊威逼利誘道。
什麼?經常乾,輕車熟路,老規矩。看來,江成俊也沒少和那個人狼狽為奸,乾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隻是,江成俊這話,聽著威脅的意味怎麼那麼濃呢!
電話那頭,對方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好處撈,誰還能抵擋住誘惑?況且,把柄落在彆人手裡,不聽話好像不能高枕無憂了。
掛掉電話後,江成俊的臉上露出了猙獰和得逞的笑容。
而此時的杜飛,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逼近。
一天傍晚,杜飛如往常一樣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當他走到一個比較偏僻的街道時,突然聽到一陣汽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
杜飛下意識地轉頭看去,隻見一輛黑色的轎車如同發狂的野獸一般向他衝了過來。
杜飛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本能地向旁邊跳去。
轎車呼嘯著擦過他的身體,巨大的衝擊力將他掀翻在地。
杜飛隻覺得渾身劇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杜飛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先生,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護士說道。
杜飛艱難地開口問道“我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護士如實說“是有人故意開車撞你,這就是一場人為的車禍!”
杜飛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為了逼他就範,他們還真是鋌而走險。
“是誰乾的?”杜飛咬著牙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司機肇事逃逸。”護士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