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不知道從哪弄了兩瓶茅台,不停地給衛東倒酒。
“浩哥,你今天咋想起找我喝酒呢,要是有啥要幫忙的,你直說,都是自家兄弟!”衛東舌頭發麻的說著。
李浩笑了笑:
“沒啥事,就是單純想和你喝酒嘮嗑,這還是咱倆第一次單獨喝酒呢!”
“浩哥,實話講,我真的……佩服你的大腦,你腦子真他媽趕上神仙了!有你在,咱們這個團隊,啥事都能過去!”
衛東已經有些上頭,嗚嗚渣渣的比劃著,眼神都有些迷離。
李浩笑了笑:
“咱們兄弟中我也佩服你,哎?你會寫字不?”
“草,彆看我沒上過學,可我愛看報紙,學了不少字!”
衛東裝逼的說完,李浩隨後從包裡拿出一張紙,遞給衛東說道:
“我不信,你在這寫你名字試試!”
衛東撇著嘴,接過李浩的筆,毫不猶豫的在李浩手指的位置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見衛東簽完字,李浩拿起看了看恭維道:
“兄弟,你這字寫的不錯啊!”
“擦,咱當年就是沒辦法上學,不然我肯定能學習好,我愛學習!”
“以後我他媽有孩子了,砸鍋賣鐵我都讓他讀大學,再窮不能窮教育!”
衛東說完,一口乾掉杯裡的白酒,隨後身形一晃,醉倒在桌上。
“衛東,衛東!”
李浩推了推衛東,可衛東酒醉如爛泥,一動不動的趴在桌上,嘴裡還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李浩見時機成熟,起身走到衛東身邊,從包裡拿出一盒印泥,掰開衛東的手指,沾上印泥,按在了他剛才寫的名字上。
李浩看著姓名和指紋,長歎一口氣,而那張簽著衛東名字的紙張,標題為:天河工程公司股份轉讓協議!
“衛東,彆怪我不道義,我是為了你們好!”
李浩紅著眼說完,隨後到前台結了賬,並且多給老板二百,給了出租屋的地址,讓老板送衛東回家。
而李浩收起轉讓協議,率先一步離開火鍋店。
……
我在李夢家裡,摟著李夢看著電視。自從年後,我就很少回出租屋,要麼住歌廳,要麼就來李夢這。
李夢腦袋靠在我的肩膀,如同小女人似的問道:
“天,文景街的拆遷完事之後,你有什麼打算?”
“拆遷完,我就要做了陳家兄弟,為邵輝報仇!”
“其餘的,我還沒想好!”我歎氣說著。
李夢撅了噘嘴:
“天,你說咱倆會結婚麼?”
我聞言一愣,不知道怎麼回答。曾經也有一個女孩問過我同樣的問題,但最後還是因為路不同散了。
就在我愣神之際,李夢哢嚓一個大嘴巴子打了過來。
我捂著臉疑惑道:
“哎我草,你打我乾啥啊?”
“哼,你發呆半天不回答,想哪個騷娘們呢?”李夢冷著臉質問道。
我一陣無語,果然女人翻臉比他媽翻書還快,上一秒還你儂我儂,下一秒就大嘴巴子呼上來了!
“媽的,你今天不給我個滿意的答複,你他媽就彆想睡覺!”李夢喝道。
一夜過去,第二天早上,衛東頭疼欲裂的在出租屋醒了過來。
誌遠給衛東端來一杯溫水笑道:
“昨晚和誰喝這樣啊?”
衛東接過水喝了一口,皺眉道:
“跟浩哥,非讓我嘗嘗他的茅台,然後後麵我就斷片了……”
“他媽的,這浩哥估計買的假酒,喝完第二天腦袋疼!”
衛東說完,起床洗漱,吃了一片去痛片後,便和薑然誌遠去了天合公司。
至於昨晚李浩對他做了什麼,他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我們又聚集在天合公司,薑然幾人繼續帶著職高的牛馬,進文景街拆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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