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跟保鏢說一聲,把賈小龍送進執法隊去吧,他也沒了什麼利用價值。”
“好,知道了!”
秘書答應一句後,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石祥哲忍不住笑意自言自語道:
“彭權,現在潘傑死了,就算你一直護著夏天,我看他還能翻起什麼風浪!”
又過一個小時,殯儀館內。
隨著主持人話畢,潘傑的告彆儀式落幕。
告彆儀式結束,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誌遠那火爆脾氣又上來了,生硬的拉著我,指著我鼻子罵道:
“夏天,你到底想乾啥。”
“我們就一晚上沒在,你怎麼能擅自做主給傑哥火化了呢?”
我歎了口氣,隨便找了個借口說著:
“不火化放著乾嘛,大家看了都難受,還不如早點變成骨灰。”
我說完,沒在打理誌遠,而是轉身將桌上的貼著潘傑照片的骨灰盒雙手捧在懷裡。
我轉頭看著劉雙喊道:
“劉雙,你捧著傑哥的遺像,跟我去隔壁骨灰寄存處登記。”
“紅旗,小夢,這裡交給你們了,招待下其他的兄弟!”
我說完,便拿著證明,跟劉雙來到了一旁的骨灰寄存處。
登記完寄存手續後,劉雙放上潘傑的遺像,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
“天哥,傑哥真的說死就死了?我咋不太相信呢?”
我抬頭看著劉雙,手指著骨灰盒鄙夷道:
“骨灰都在這了,還有啥不信的?”
“哎!”
劉雙深深的歎口氣,看著遺像感歎道:
“傑哥這麼牛逼的人,咋好好地就英年早逝了。”
“晚上我給傑哥念個道經,給傑哥超度超度吧。”
“傑哥,你要是在下麵缺啥少啥,就給弟弟托個夢,我給你燒!”
我白了劉雙一眼:
“你把你帶來的那四個紙人一起燒了吧!”
放完骨灰,我們天合所有人都去了早就定好的飯店。
包廂內,我們剛坐下,誌遠就衝著服務員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