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我說句不該說的,那個賀瞎子是什麼人,你也清楚,跟他攪合一起,說不定他什麼時候背後捅你一刀。”
“賣他的貨太危險,現在你好不容易明麵洗白了,就彆在摻和這種生意了。”
刀疤虎感歎著:
“做完這次,以後不碰了。我早就不想碰這些生意了。”
“現在錢也賺了不少,我打算和我兒子,還有你嫂子,好好享受生活。”
“但這次賀瞎子的貨,咱們還得幫他出,不然京城那邊的一些大人物,也少了利益,以後咱們安穩不了。”
“對了,你控製控製自己的脾氣,在天合的賭場,萬一跟他們打起來,就你自己怪吃虧的。”
導哥微微一笑:
“放心吧虎哥,我跟天合的那幾個人,相處的還行。”
……
當晚我也叫來了劉雙,讓他把瓜子帶走,先在賭場,讓劉雙帶他幾天。
到了第二天早上,來三所上班的我和林子庚,都被一個消息震驚。
今天早上張文波來的特彆早,我和林子庚到了單位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周子鑫在辦公室,被張文波訓斥。
等周子鑫走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份紙張,滿臉沮喪的回到座位。
我趕緊搶過那紙張和林子庚一看,沒想到是周子鑫的停職通知。
我不解的看著周子鑫問道:
“周哥,這咋回事啊?好端端的,你咋還沒停職了?是瓜子的事?”
周子鑫搖搖頭,苦笑著:
“昨晚咱們散場之後,我回了家,就看到呂秋雨在我家門口等著。”
“我想起四眼兒跟咱們說,她跟同事眉來眼去,還來找我的事,就惡心。”
“我本想不搭理她開鎖回家,可她還要往屋裡闖,我一氣之下就罵了她惡心。”
“然後我倆吵起來的不可開交,我沒控製住脾氣,給了她一嘴巴子,她把我告到了上級。”
林子庚皺眉道:
“一嘴巴子,也不至於停職啊?”
周子鑫歎了口氣:
“她告的是,說我叫她來我家,然後我猥褻了她,這才被停職。”
我聽完氣的將停職通報撕得粉碎:
“他媽的,這娘們還要不要個逼臉?”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我現在就去找張文波給你說理去!”
可周子鑫卻拉著我胳膊阻攔道:
“天哥,你不用找了,剛才領導都跟我說過了。”
“呂秋雨眉來眼去的那個同事的舅舅,也是咱們執法口的領導,就是他幫呂秋雨告的。”
“咱們領導張文波也替我跟上級辯解了,但沒用。”
我咬牙罵著:
“這他媽是純純的陷害,你名聲被這娘們弄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