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啥交代?”
我冷哼道:
“那個朱什麼玩意的,狗仗人勢,仗著他舅舅牛逼,目中無人,我就是讓我兄弟給他上一課!”
“我沒啥交代的領導,你要覺得麵上過不去,你就把我開除了,正好無官一身輕!”
我回答的十分不客氣,按李浩的說法,林君是白山的人,他還要讓我找貨,他敢給我停職處分?
果然,林君沉默幾秒,岔開話題:
“行了,說正事,我讓你跟我侄子去找貨,這都幾天過去了,你還按兵不動呢?”
我笑著:
“領導,您彆急啊,這不得慢慢找?”
“我雖然沒動,但我派我手下去了,你放心吧,我敢保證,一定把賀老大的貨找回來!”
“如果找不回來,我任憑組織懲罰。”
“好,這可是你說的!”
林君冷笑一聲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某男科肛腸診療中心。
檢查室內,醫生看著呂秋雨皺眉道:
“你和病人是什麼關係?”
“他……我男朋友!”呂秋雨猶豫了幾秒回答。
醫生看著呂秋雨,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著:
“你們年輕人啊,我能理解為了追求刺激,但是也一定要注意衛生,和身體健康。”
“病人的情況不算嚴重,吃點藥就行,但是以後可彆玩這麼花了。”
呂秋雨嘴角一抽:
“他這樣,跟我可沒關係。”
走出檢查室,呂秋雨回到病房,看著打著吊瓶的朱競展說著:
“大夫說了,你掛完這吊瓶,回去吃點藥就行了,不嚴重。”
坐在病床上的朱競展,欲哭無淚的看著呂秋雨:
“秋雨……我……”
呂秋雨將藥放在被子上,歎了口氣搖頭說著:
“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