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這咋看也不值五萬啊?”
我點了根煙:
“他爸的身份值錢就行。”
轉眼時間到了晚上,我和小夢躺在床上,無聊的看著春晚的重播,這時華旭的電話打來。
華旭在電話裡一頓低姿態的給我道歉,嘴上說著兒子給我添麻煩的話,並表示明天就讓兒子拿錢贖表。
我沒跟他計較這些,而是笑著:
“華領導啊,這都是小事,你也知道,我們天合不差那五萬八萬的,就當讓你家少爺開心了,錢不用給了,金表明天我讓人送回去。”
電話那頭的華旭笑著:
“夏老板,這怎麼能好意思呢?”
“沒事,我也有求於領導,拜托你幫個小忙。”
我笑著:
“據我了解,門頭溝除了我們天合的煤礦之外,其他私有煤礦,好像大多數沒有采礦資質,以及安全資質吧?”
華旭解釋著:
“是這樣,夏老板,我明白你什麼意思,我能幫忙,采礦資質歸我們部門管,但是安全資質,你得找安監部門。”
我回應著:
“我知道,你隻要公事公辦,卡他們的采礦資質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我該找誰找誰。”
“年後礦業動工,我會讓其他不合手續的煤礦被舉報,封停整改,明白麼領導?”
時間眨眼而過,一晃大年初八,春節也進入了尾聲。
所有天合放假的回家過年的兄弟,以及陳武,也都全部返回,無論是東北的天合,還是門頭溝的產業,也全都複工,恢複營業。
也在初八這天上午,體製內也都上班,我安排了劉雙去相關部門,舉報了其他手續不齊全的煤礦。
而我起大早洗漱後,也去了三所上班。
可當我進入三所的辦公區,讓我一愣,我的座位居然被彆人占了,桌上放著彆人的東西,但人還沒來,不知道是誰。
我四周看了看,還好,阿比提來的還挺早。
“阿比提!”
我喊了他一聲,阿比提看到我臉上出現驚訝,不過又陰陽怪氣的說著:
“哎呦,夏大領導年假休完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上班呢。”
我懶得搭理他,指著自己的位置說著:
“誰把老子位置占了,我是休假,不是他媽的辭職。”
“還有,周子鑫這個位置怎麼也有人!”
阿比提攤攤手:
“你請假之後,在年前那幾天,龍門那邊調過來四個人,位置坐不下,你不在,就隻能在你這辦公了!”
“這也是領導同意的。”
“話說回來,真羨慕你啊,休了這麼久年假,可苦了我們,除夕夜當晚,好幾個歌廳打架的,我們都出勤了!”
我沒接話,脫下外套的製服,掛在椅子上,接著將我座位上,不屬於我的東西,全都隨手扔到了地上。
隨後我自顧自的坐下打開電腦,我尋找一番後,一拍桌子罵道:
“草,那個王八蛋,把我紙牌遊戲卸載了!”
阿比提回頭看了我一眼,幸災樂禍的偷笑。
我抱著雙臂沉著臉在座位等待,我倒要看看是誰占了我的位置。
過了幾分鐘,同事陸陸續續的來上班。
當眾人看到地上被我扔的東西時候,都是不知所措。
我見都來了,起身指著他們喊道:
“誰把我位置占了,滾出來!”
“哎,夏天!”
一個男子上前一步,我看了看他想起來了,指著他罵道:
“媽的,臘月二十七那天,打我的和我弟弟的,是不是有你一個?”
男子看了看我沒出聲,歎了口氣,低著頭自顧自的撿著自己的東西。
而我看著這些陌生的麵孔喊道:
“都他媽聽好了啊,知道你們是新來的,來了三所都給我老實點!”
“誰不服我就乾誰,領導也保不了你們!”
眾人看著我都不敢吭聲,尤其是那幾個從龍門調過來的,聽過我的事跡,更不敢造次。
而這時,夾著包的張文波走了進來,冷眼看了我一眼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