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她呼吸間的熱氣撲在他手背上,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蜷縮。
本就幽深的眼眸更深了兩分,像是漆黑暗河中心出現的席卷一切的暗渦。
他似乎是在看她,又似乎在穿過她回憶什麼過往中的繾綣。
下一瞬,大掌便陡然按住她的後頸,高大身軀似平地忽起的巍峨高山,帶著濃重的壓迫,將她困在胸膛和酒桌之間。
帶著酒氣的薄唇壓下,粗魯掠奪她的呼吸。
沈南意唇瓣被他咬破,紅腫、刺疼,手撐在他胸膛上,想要將他推開,卻隻是蚍蜉撼樹般徒勞無功。
她疼到皺眉,發狠的咬回去。
刺疼非但沒能喚回男人的神誌,還激發了他骨子裡的劣根性。
修長手指推著她腿上的裙子向上。
沈南意低呼一聲,“你禽獸麼。”
他手現在多臟啊。
跟人談生意、應酬、抽煙又喝酒的。
謝霄北手下動作一頓,抬眸,“意意?”
沈南意抿唇,“你彆這樣叫我,我會感覺你在叫女兒。”
謝霄北按了按漲疼的額角,凝眸,因酒精混沌的意識稍稍清明,頓了頓:“......這麼晚不在家睡覺,來這裡做什麼?”
沈南意蹙眉:“你以為我想過來,酒醒了就自己走。”
謝霄北喘了口氣,長身靠在椅背上,“頭疼,過來給我按按。”
沈南意看著桌上空了一大半的酒瓶,就能猜到他喝了多少,從他長腿上垮下來,走到他身後:“你跟人應酬前,不知道吃點醒酒藥?”
謝霄北感受著她嬌嫩指腹在額頭上的輕柔,閉上眼睛假寐:“沒時間。”
沈南意不信,吃個藥能費多長時間,“你隨便找個空隙和理由不就吃了麼?”
謝霄北淡聲:“把彆人當傻子戲耍的人,通常沒什麼腦子,明白是什麼意思嗎?”
沈南意指尖一頓,不給他按了,“你喝醉還跟平常一樣討厭。”
謝霄北拉住她的手,把人按坐在自己腿上,修長手指捏著她精致的下巴,低沉嗓音靡靡:“又跟我生氣?”
男色加上酒色,一定是容易讓人意亂神迷。
酒色財氣,他一個人全占了。
沈南意睫毛輕眨,一瞬不瞬的看著他,“謝霄北,你現在是我勾引我吧?”
一定是吧。
不然,他為什麼要頂著這張臉,壓著低靡的嗓音,跟求、歡的獸類一般。
他胸腔震動,笑了。
醉意微醺,眼眸迷離,周身頹靡,一派濫濫風情。
風情,用來形容他此刻,竟然也能恰到好處。
坐在他腿上的沈南意,承認自己被這一刻的他蠱惑,傾身,捧著他的臉,主動的吻上去。
謝霄北後背貼在椅背上,單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
沈南意這樣不好用力,一條腿壓跪在他腿間的椅麵,一條腿踩在地麵,整個身體傾向他,也壓向他。
楊秘書進來時,看到的便是沈南意占據絕對主動位置強吻自家大老板的畫麵。
紅豆生南國,北爺像是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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