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是劉愷的聲音，林凡淡定道“哦，有什麼問題嗎？”
“哼哼，彆得意的太早，你不會以為自己穩操勝券了吧。”
林凡自然沒有這樣的想法，他也懶得跟劉愷廢話，有些不耐煩的說“如果你這麼看重這個位置，與其打電話給我說一些有的沒的，不如想辦法多拉些讚助費。”
劉愷絲毫不生氣，反而更加得意的說“你現在儘情得意好了，我……”
沒等他把話說完，林凡就直接掛斷電話，他可沒心情把時間浪費在這裡。
此時正值上午，在菜場很容易就找到了曹衝，林凡隻是遠遠的跟在他後麵，對方先在賣豆製品的攤位幫老板忙，接著又去幫賣肉的老板下貨，臨近中午的時候去水產區域溜達了一圈，林凡隨後去問了那些老板對曹衝的看法。
結果跟昨天走訪的村民態度差不多，都覺得曹衝是個有神經病的孤僻男。
“我看他好像幫你下貨的，也沒有要你什麼好處，為什麼你嘴裡對他沒有好評價呢？”林凡實在覺得困惑，所以找賣肉的老板問個清楚。
“你有所不知，今天你確實看到他來幫我忙了，可問題是當時的活我一個人也能乾，是他自己非要幫忙的，而且我還不能拒絕他的好意，否則就要被他記恨。”
“哦？此話怎講？”
賣肉的老板一肚子苦水，在林凡麵前抱怨了半天。
隨後林凡又單獨去水產區域了解情況，最終得到的反饋跟賣肉老板差不多。
總結來說，這曹衝看上去是在幫忙，實際上就是跟在後麵湊熱鬨，打個比方賣肉的老板有一車貨要搬運，實際上老板一個人一趟能搞定，也不費力，他非要湊過去幫忙，老板趕他走還不行，結果就是看上去他是幫了忙，實際上沒有這個必要。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隔三差五他會找老板要吃的，其實給一點吃的倒也沒什麼，關鍵架不住長年累月的要啊。
還有讓所有老板都不願意跟他多溝通的一點就是，曹衝不愛說話。
問他什麼都不說，隻有自己想要什麼東西的時候才開口。
至於為什麼最近曹衝會瘦下來，林凡也稍微打聽了一下，據說是生了一場大病，都說生病是最傷人的，而且他也沒有人照顧，營養也跟不上所以就瘦下來了。
林凡也算明白為什麼他看上去那麼熱情，實際上沒有人喜歡他的原因了。
吃過中飯林凡就不打算繼續調查曹衝了，因為他隻是碰巧符合了那三個條件，此人怎麼看都不可能是會去接近小朋友的人，即便背後有人教他怎麼做也不行。
至於暗殺李國柱這種事，就更不可能了。
下午的時候江雲寧打來電話，語氣有些著急的說“林凡，你做了什麼竟然拉到了五百萬的讚助？不會是做了什麼違反紀律的事吧。”
林凡這才想起來前天晚上本來想把這件事告訴江雲寧的，結果王虎的電話打了個岔，其實他也沒想到呂國營的速度竟然這麼快，說好了三天之內的結果兩天就搞定。
“是這樣的，有個老板……”
待到事情說完後，江雲寧還是用嚴肅的語氣說“你不覺得事情太順利了嗎？”
“我也覺得很順利，不過一切就是這麼順其自然，我也沒辦法。”
林凡的運氣有些小得意，雖說他沒想過競爭這個負責人，但如果能贏也是一件好事，自己在位就能認真給百姓以及合慶鎮做貢獻，同時還能壓劉愷一籌，豈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