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這小子。
張佳樂有些無奈,被六星光牢控製住的他已經看到了最終的結局。
接下來應該是……
【衰竭】,大夢先覺的攻擊力等比例下降,這有效提升了大夢先覺脫困之後索克薩爾的容錯程度。
接著就是【痛楚術】,再之後是【吸血術】,【腐蝕術】,【生命陷落】……
一道道屬於術士的咒術施加在了大夢先覺的身上,在光牢潰散的瞬間,大夢先覺已經幾近狀態全無了。
而最後,是一道道的詛咒之箭穿透了大夢先覺的身體。
【榮耀】!
張佳樂搖了搖頭,抽出了賬號卡,這樣一幕其實在喻文州上場時他就有所預感。
喻文州根本沒有臨場判斷的打算,他是將戰鬥過程之中可能出現的狀況統一進行,推演,自己的每一步行動都完全處於喻文州的判斷之中。
“你小子該不會給我們所有人都做了預案吧?”張佳樂沒好氣的和喻文州握了握手。
喻文州笑了笑,搖了搖頭:“彆把我看的太高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做得到?”
“這個時候的謙虛可是會讓人感覺討厭的。”張佳樂笑罵了一句。
作為一個人類,這樣的程度當然是做不到的,但是根據之前的出戰成員,戰術配比來將人選鎖定在幾個之內喻文州還是能夠推測出來的。
他隻是做好了這幾個人的預案就足夠了,不管餘燼戰隊到底是誰抓到了那個出戰鬮,都沒有任何的區彆。
“丟人,讓手殘贏了。”老魏翻了個白眼,順便送上了一根中指。
“我們恥與你為伍。”呂良讚同的點頭。
“我不是說什麼,反正要是我上,我八成是能贏的。”方銳嘻嘻哈哈的說道。
“滾你們的,一會打完了彆走,約老喻線下一個個搓,我看你們誰贏不了。”張佳樂笑罵道。
“嗨,這事吧,有待商議,那個,有沒有人上廁所的?”
“同去同去!”
“那個,我也去一個吧。”
所有人默不作聲的岔開了話題,不和張佳樂談論接下來的進展,因為他們知道,自己隻是口嗨一下,真要上去的話,八成也是上去丟人的。
比分被扭轉到了三比二的程度,作為主場的藍雨戰隊拿回了比分優勢。
【有些懈怠了。】蘇沐秋長出了一口氣,坐在了獨自在備戰席思考的厲溫身邊。
厲溫停止了思索,側了側頭:“嗯,因為之前的比賽都有些太順利了,所以懈怠了一些……最為核心的變式打法成為了被對手抓到破綻的點,這是我的責任。”
【能明白就好時間還有很長。】蘇沐秋笑了笑抬起手在厲溫的腦袋上虛揉了兩下:【隊長是一個戰隊裡最重要的角色,他重要的點可不僅僅是在場上能打能衝的。】
“我明白。”厲溫輕輕的點頭:“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擂台賽和團隊賽之間的休息時間還是挺長的,等到餘燼戰隊成員差不多都回來的時候,厲溫站了起來,看向了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戰隊成員們:“團隊賽,我們改變策略。”
“現在改變策略,是不是有些……”方世鏡愣了一下,有些猶豫。
“如果對手是其他戰隊的話,我們的誘敵反打戰術可能成功,但是對手如果是藍雨的話,期間產生的破綻會被夜雨聲煩精準咬住。”厲溫認真的說道:“所以,我提議重開原本的五線開花策略對敵。”
其他人對視了一眼,陷入到了思考之中,五線開花,也就是各自為陣,沒有固定的保護策略或是進攻策略,如果說正常的戰術是一個大齒輪,其他四個有大有小的齒輪咬合前進的話,那麼五線開花就是五個同樣大小的齒輪同時運轉,在某一方受到過重壓力時,其他人提供候補支援。
“這確實是目前來說最好的想法,但是……黃少天由誰看管?五線作戰的話,我們就沒有餘力分出一人在地圖中逛街……”方世鏡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
“全隊壓縮位置,小溫持中支援,其他人隨時反打。”孫哲平放下了抱在胸前的手:“怎麼樣?”
“這樣的話就不能把戰線拉的太長了啊……”
“從後方突進把他們包餃子,把團戰完全捏在咱們自己的手裡,爭取什麼時候想調整就調整,什麼時候想進行就進行。”
“雖然比較難一些,但是這也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式了。”
“那麼,我還有一個想法……”方世鏡攬住了其他人的肩膀,低聲說道。
三言兩語間,厲溫原本隻是提出了一個構型的想法基本上就被隊友們填充好了框架,修補好了漏洞。
“那麼,加油。”厲溫深吸了一口氣,率先伸出了自己的手。
其他人的手搭了上來,雖然他們覺得這樣蠻煽情的,但是誰讓隊長喜歡呢?
“……好的,歡迎大家回到我們的比賽現場,讓我們再次感謝以上品牌對於比賽的大力支持!我是解說潘林。”
“我是嘉賓李藝博,話說潘林,你的貫口說的越來越熟練了。”李藝博笑著吐槽了一句。
“我的目標是把所有品牌名壓縮到五秒鐘內。”潘林鬥誌昂揚的說道。
“聽不清你說的是什麼的話金主可是會要求退錢的……”
“咳咳,那我儘量練到又能聽清又能壓縮到五分鐘吧,好的,我們閒言少敘,現在將鏡頭給到我們的現場,首先是客場的餘燼戰隊這邊,他們的首發是隊長厲溫的機械師知白守黑,白庶選手的騎士攻玉,邱非選手的戰鬥法師羊角銀槍,孫哲平選手的再睡一夏,以及林敬言選手的……誒林敬言選手?”
潘林愣了一下,再三確認了一番第五個鎖定位置的人是誰。
確實是林敬言的流氓,太歲。
而餘燼戰隊的第六人則是治療,方世鏡操作的牧師春醉紙鳶。
“這……雖然開局輪換戰術已經成為了餘燼戰隊的打法風格之一了,但是這次直接將牧師給踢到了第六人的輪換席上是否是有些……”潘林撓了撓臉頰,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