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暢春園請人丫鬟回來:“相爺,夫人說身子不適,就不出來用午膳了,請相爺不必等她。”
鶴安清冷的眸子縮了縮,沒有說話。
柳月如麵色為難:“鶴大哥,少夫人不來,你我單獨用膳恐怕不好,要不,月如就先回房了。”
“不必,用飯吧。”
鶴安沒吃幾口便起身回了書房,原本神色憂鬱的柳月如得意的揚了揚唇角,她身旁的丫鬟小聲道:“都說阮家的姑娘是脾氣火暴的草包,隻可惜,她沒過來鬨一鬨。”
柳月如瞪了丫鬟一眼:“彆胡說。”
“小姐教訓的是。”
回了書房,鶴安拿起一本文書看了起來,他最近新婚休沐,隻有個彆要事才會送到府上。
將這些事情處理妥當,交給江齊。
而後問一旁的江明:“老爺和老夫人離開時,可說過何時回來?”
如今府中多了個外人,父親和母親在家,能避免不少麻煩。
江明:“老夫人沒說,但每次去福緣寺都要兩三日吧。”
“嗯。”鶴安思忖片刻:“一會,你去暢春園說一聲,就說府上有客人,夫人有空的話,可以同她說說話。”
江明:“是”
江明剛打開書房的門,便看到少夫人從院門前經過,像是要出門的樣子:“相爺,夫人好像要出門。”
鶴安從窗邊看過去,隻見阮清歡一身華貴的絲錦長裙,蘇繡的褙子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在看她麵色紅潤,神態平和,一點也不看不出昨晚獨守空房的委屈,反倒一臉從容且不在意。
明天就是回門的日子,她就不怕他不同她一塊回去?
江明剛要出去,又被鶴安叫了回來,吩咐江恒、江臣暗中跟著,自己則若有所思的坐回書案前。
這就是傳說中,專橫跋扈、目中無人、心胸狹隘的阮家嫡女?
鶴安隱隱覺得,她與傳說中簡直判若兩人,之所以昨晚沒有回房,並非全是因為柳月如的事,他是想借此磨磨她的性子,卻沒想到,對方卻一點也不在乎。
“少夫人,今兒這天恐要下雨,咱們非要去城東看鋪麵嗎?”
“嗯,其中一間大的鋪麵就要到期,我想看看,那裡適合做些什麼。”院清歡扯開簾子往外看了看:“風這麼大,等一會說不定便將雲吹散了。”
夏蓮真想不通,少夫人怎麼還有閒心關心鋪麵的事,將相爺和那個女人扔在府上,也不怕真出什麼事?
忍了又忍,夏蓮擔心道:“少夫人,您就不怕……”
“怕什麼?”
“怕相爺胡來?”夏蓮一臉沮喪:“如果老太太知道您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指不定多心疼呢,還有夫人,您當初嫁到相府,她就一百個不願意,現在搞成這樣,可如何是好?”
“等明日回門,你要管住嘴,萬不能胡說八道。”阮清歡叮囑:“若爹娘和祖母問起來,就說朝中有要事,相爺被召進宮了。”
夏蓮一聽,驚得瞪大眼:“少夫人明天打算自己回門?”
那豈不要讓旁人看笑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