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要不要,幫忙掃一下?
“還有,我聽表姐說,前任戶部侍郎的女兒錢雲夕,一直覬覦丞相大人,而且,她們如今就住在盧城,你就不怕……她借機勾引丞相大人?”
“能被勾引走的男人,也沒有留戀的必要。”
“咳咳……咳……”
阮清歡:“你怎麼了,嗓子難受?”
楚離朝她使眼色,一回頭,就見臉色冷若冰霜的鶴安。
楚離自知闖了禍:“那個,今兒個這茶,我請哈,你和大人慢慢聊。”
鶴安腦海中回蕩著阮清歡的那句“不值得挽留”,這樣的話,整個東召隻怕不會有第二個女子敢說。
阮清歡也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回來了:“大人,要不坐會兒,這些糕點水果都沒怎麼吃,太浪費了。”
見他不動,看來是真生氣了,阮清歡拿起一塊甜瓜:“大人過來嘗嘗嘛……”
鶴安近來,一直為去盧城的事忙碌,也因為要同她分離而心煩,可她倒好,一點留戀都沒有。
滿心想的,都是他走之後,如何籌備當鋪開業的事。
楚離提到那個錢雲夕,她也沒多大反應,既不著急,也不生氣,明知可以跟著他還不願意,這說明什麼?
手上的甜瓜被鶴安扔回桌上,拉起阮清歡就往外走,夏蓮急忙跟上前來,卻聽鶴安吩咐:“回府告訴老夫人,這兩日,我和夫人住在彆苑。”
“不是,好好的去彆院乾嘛,有話咱們回相府再說嘛。”
阮清歡有種即將被上刑的感覺呢,她不想去彆苑,就想拉住鶴安,再商量商量。
鶴安停下回頭,阮清歡撞到他胸膛上,還不等她開口,就聽鶴安說:“彆苑的床結實。”
阮清歡:“……”
一個女人不夠死心塌地,是不是因為親密的不夠?
鶴安在男女關係上沒什麼經驗,在他看來,他喜歡阮清歡,就想寵愛她。
入夏了,老夫人正在院中打理那些花花草草,聽了夏蓮的話抬起頭來:“又去彆苑住啦?”
夏蓮:“大人是這麼說的。”
老夫人忍不住笑出聲:“知道了,你下去吧。”
夏蓮一走,老夫人連連搖頭:“這安兒啊,這麼大的王府還不夠他折騰,非跑到彆苑去。”
陳婆聞言回道:“老夫人有所不知,如今表小姐住在客房的院子,與暢春園隻有一牆之隔,屬實不太方便。”
說著往前走了兩步,小聲道:“前日有下人說,表小姐說暢春園有老鼠,老奴帶著人過去仔仔細細找了一遍,您猜怎麼著?”
老夫人聽得一頭霧水:“找到老鼠了?”
陳婆捂嘴笑道:“哪有什麼老鼠,是大人房中的床,下人輕輕一推,床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老夫人沒想到會是這樣,大笑了起來:“這也難怪,誰讓他當初不聽勸,非等到這麼大年紀才成婚,定是空的久了。”
“難怪清歡有時候,總是沒精打采的,你吩咐廚房,燉些補湯,送到彆苑去。”
“是。”
馬車停到彆院門口,阮清歡還在解釋,可鶴安根本聽不進去,乾脆將人扛進了後院房中。
這種感覺,讓阮清歡想起了第一次的情形,醉酒的鶴安聽了外麵的謠言,不由有些害怕。
“鶴安,我就是隨便說說的。”
“你不是隨便說說,你是不在乎。”
“我沒有,我怎麼會不在乎呢……真的……”被扔到床上的阮清歡躲到角落裡,被鶴安扯腳踝拉了出來。
阮清歡驚叫出聲,也急了:“鶴安,你能不能不管高興還是生氣,都要從這上麵發泄。”
“我不是發泄,我是疼你。”
阮清歡:“……”
奶奶的,真疼,腰也疼、腿也疼、哪哪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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