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楊凡和張玉蘭也是初次相識，但是比起這個不知道姓名，隻是隱約能判斷出大致身份的發短信之人，楊凡還是更傾向於去找張玉蘭。
畢竟威脅彆人也是需要一定手段的，如果有其他的條件作為佐助，倒是興許可以做。
但是就楊凡和衛娟現在的情況，拿著這些短信去威脅一個跟張玉蘭老公牽扯在一起的人，這就是典型的扯出藤蔓帶出泥，而且必然會扯出來一大片。
這個後果，起碼楊凡現在是真沒什麼能力能兜得住。
關鍵是這樣一做，楊凡連張玉蘭那邊的那點人情也都會隨之斷絕。
“凡子，這個事……你真的有把握嗎？”衛娟有些驚疑不定的問道。
雖然沈林在真正有權的人眼裡，根本就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人物。
但就是這樣一個小人物，對衛娟這個高材生卻種下了極其濃烈的心理陰影。
哪怕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依舊還在懷疑做這件事的可行性。
楊凡淡淡笑了一下，柔聲安撫道：“你就放心吧，至少八成的勝算，我這兩天也沒閒著，事兒還是做了一些的。接下來，你就安心整理沈林的那些證據，到時候給他來個一錘定音，讓他徹底翻不了身。”
為了安撫衛娟這顆被焦慮折磨的心，楊凡隻能編點兒謊言了。
希望張玉蘭真能如她在嗯嗯啊啊慘叫個不停時說的一樣，有這個能量。
大概是被楊凡的自信所感染，衛娟的神色漸漸多了一絲明媚。
她有些羞澀的輕輕頷首，“說來，我真的很不好意思，讓你為了我的事這麼奔波。”
“這本來就也是我的事，我們是利益一致的，你不要多想。”楊凡說道。
衛娟不但腦子時而短路，還十分的敏感。
反正她給楊凡始終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溫柔可人，但卻又好像難以理解。
衛娟出神的望著楊凡，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可你現在做的這些都是為了我。”
“你看看你，彆多想，我們利益一致，幫你自然也就是在幫我。既然你這兒住的還行，那就暫時先住著，等你什麼時候準備好了打算回去了，跟我說，我送你回去。”楊凡說道。
“這個手機你就用著，裡麵的那些短信也彆急著刪，萬一什麼時候能用到呢。我把我的微信號留下來，等你操作好之後加一下，有事在微信上跟我說。”
把該交代的事情，楊凡都給衛娟仔細的交代了一下之後，就準備離開。
傍晚的時候李佳會過去送藥，他還準備跟李佳發生點什麼事，心裡比較著急。
衛娟神色溫柔的輕輕點頭一一應了下來，在楊凡收拾東西，已經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忽然低喚了一聲，“凡子……”
楊凡聞聲扭頭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衛娟將雙手背在身後，輕輕墊了下腳尖，出神的望著楊凡問道：“你今天……不……”
“嗯？”楊凡被她這個舉動弄的有些懵，一時間不知道她到底要說什麼。
衛娟那張白裡透紅，恍若三月桃花般的臉頰悄然紅了起來，眉眼間全是朦朦朧朧的嬌羞，煞是可愛。
隻是她這個支支吾吾的樣子，搞的楊凡實在有些懵，根本不知道她到底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