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的眼花繚亂,說的天花亂墜,但楊凡在沒正式見識到之前,其實還保持著一些懷疑的態度。
畢竟對老周這家夥的胃口,楊凡有時候不是很相信。
他似乎有點兒葷素不忌。
在那位大長腿美女熱情的笑容中,楊凡和老周被帶進了一間包廂。
整體看起來就是ktv的布局,隻是色澤上偏大氣一些,沒有那種千篇一律的俗氣。
“周哥,你們先坐著,我去給你們安排,就可勁兒造唄?不心疼錢?”那長腿美女彎著腰,笑的滿麵春風,刻意敞開的領口裡,一抹雪白蠢蠢欲動。
“不心疼,今天敞開了弄!”老周點了根煙,非常豪橫的揮手說道。
“得嘞,那我就明白了。”長腿美女頓時笑彎了眉眼。
這麼豪橫的客戶,她明顯是打心眼裡開心的。
“凡子,看看吃點什麼,再搞點兒下酒小菜。”老周將一張菜單推到了楊凡的麵前。
楊凡坐了下來,有些驚訝的問道:“這兒還能吃飯?”
對於這種地方,他是真的沒什麼見識。
老周笑道,“這個地方,除了你不能找老婆之外,其他的可以說是樣樣俱全,人家那個服務啊……瑪德,我要不是沒錢,真恨不得天天住這兒。日日當新郎,夜夜換新娘的感覺,太棒了。”
楊凡頓時無語,“老周,差不多就行了啊。”
你一個一天掙百萬的大老板,跟一個正經窮人嚷嚷沒錢?要點臉嗎?
老周嗬嗬笑了起來,“相對沒錢,咱跟人家那些真正的有錢人比不了。對了,等會兒擦亮你的眼睛,好好選一選,挑個中意的。”
“我看剛剛進來那個就不錯。”楊凡說道。
老周眼前一亮,給楊凡豎了個大拇指,“好眼光,我也看著小關不錯。但是,就彆打人家的主意了,那是領班,就是傳聞中的媽咪,人家不做這個的。”
“彆看今年才隻是二十一歲,可人家那是子……女承母業,根本不需要自己親自吃苦受累。她媽以前是這裡的領班,我還認識,一個風韻猶存,搔起來親爹都敢折騰的女人。可惜啊,人家現在換了地兒了,帶著一群姑娘去其他的場子了,把這兒交給了女兒打理。”
楊凡不禁有些驚訝,“才二十一歲的領班?隻是,常言金錢所至,金石為開,老周你就沒試過砸個錢把那姑娘的雙腿給砸開?”
“你當我沒試過啊?我試過好多次了。”老周不剩唏噓的搖頭說道,“但人小關說她要出淤泥而不染,留個清白在場子,攢點錢等以後找個好人家去那風景優美的山裡過下半生。”
“那肯定還是你錢砸的不夠狠!”楊凡笑道。
“我當時一咬牙一狠心,都砸到十萬了,可人家不為所動啊。”老周不無惆悵的說道,“要說這姑娘啊,是真令人滿意,眼睛勾魂,臉蛋好看,大個頭大長腿,麵相還是帶點兒嬰兒肥的可愛臉,是真極品。多少男人都想把那小圓臉塞得鼓鼓囊囊的,可人家不做,能有什麼辦法。”
楊凡也不免有些遺憾。
他剛進來的時候,就中意上那個姑娘了。
但既然人家要出淤泥而不染,那就隻能望逼而卻步了。
老周十萬都砸不動的女人,他就彆想了。
但是,在這充斥著激情與粘稠荷爾蒙的地方,真的能保留清白嗎?
“我點的差不多了,你看吧。”楊凡將菜單推給了老周。
他點了一堆的燒烤,好久沒吃燒烤了,還有點兒怪想念的。
“成,那我給咱再點幾份下酒菜。”老周眯著眼睛將煙頭摁在了煙灰缸裡。
篤篤篤。
包廂的門被敲響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在門外喊道:“周哥,我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老周低頭看著菜單,氣定神閒的喊了一聲。
包廂的門被推了開來,一群披著浴巾的女子在那位長腿小關的帶領下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