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張玉蘭忽然話鋒一轉，“第五名這種女人，哪怕你真的動心，其實我也不建議你找她。”
“玉蘭姐，我真沒這個想法，你就彆給我亂點鴛鴦譜了。你這話說的我怎麼感覺我就跟那什麼似的，精力旺盛，處處留情。”楊凡悶頭嘟囔道。
張玉蘭咯咯笑了起來，“你彆覺得當著我和小劉的麵不好意思，這種事正常。男人嘛，哪個不想三宮六院，三妻四妾的，沒人會嫌多的。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們本就是這樣的關係，我還能把你綁身上不成。”
楊凡的腦子已經大了。
和一個跟自己有關係的女人談論這些事情，是真的尷尬。
“玉蘭姐，我們還是說說第五名吧，我怎麼聽你這話裡的意思，好像她挺有故事的。”楊凡強行打斷了張玉蘭試圖說服他多多益善的這個話題，轉而問道。
張玉蘭翹起二郎腿，整理了一下飄逸的黑裙，說道：“張玉蘭這個女人算得上是我們縣的一個傳奇。她早年家庭不好，十三歲就走上了社會，可以說什麼都乾過。”
“早年治安沒那麼好的時候，她拎著砍刀能在大街上砍人，就現在漢宮這片區域，就是她的地盤。王天豹就被第五名追著砍過，聽說當時堵到家裡，差點被這娘們給砍死了。”
“她的發家路和王天豹接近，但稍微守規矩些，可也更暴躁，反正動不動就提刀砍人。”
楊凡不禁暗暗咂舌，“真想不到她竟然這麼凶……”
“真正值得驚奇的是，她領著一幫老爺們提刀砍人的時候，可才十幾歲。你想想，一個十幾歲的姑娘能做到這個地步，那得是多狠的人？”張玉蘭說道。
“其實看上第五名的人不在少數，但大部分的人隻是想玩一玩，跟她過日子我估計沒個男人敢。睡覺恐怕都得睜著眼睛睡，生怕那娘們忽然心氣一個不順，一刀把他給砍了。”
“你知道她的外號叫什麼嗎？母夜叉。這名聲可不是隨便來的，那真是一刀一刀拚殺出來的，被她砍廢了的人雖然沒有一個明確的數字，但二、三十號人絕對是有的。”
楊凡的大腦皮層已經麻了。
和那娘們做的事情比起來，他簡直像個孩子。
張玉蘭不懷好意的衝楊凡擠了擠眼睛，“現在還敢對她有想法嗎？”
楊凡很果斷的搖了搖頭，“我本來就沒這個想法，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張玉蘭揶揄笑了起來，“試試嘛，她最近這幾年都沒砍過人。”
楊凡：……
砰砰砰。
包廂外傳來一陣壓的極低的敲門聲。
“進！”小劉喊道。
很快，一個同樣身著淡雅旗袍，輕紗遮麵的女子手中拿著一個平板走了進來，將平板雙手遞給了張玉蘭，並說道：“張女士，這是那邊的監控。”
“好！”
張玉蘭淡淡應了一聲，將平板遞給了楊凡，“來，凡子，看戲。”
楊凡掃了一眼，監控裡第五名和兩個男人正在陪田苗打牌。
這個女人走在大街上的時候，氣質十分優雅。
可往牌桌上一坐，那股子老玩家的氣勢一下子就顯現出來了。
打牌這種事，楊凡雖然也玩，但興趣沒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