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楊凡沒有爭取來一個免費的消費，但微信還是加了一個。
至於以後會不會有機會聯係她們，這就是個未知數了。
反正楊凡自己感覺可能性不大。
身邊都已經有幾個不需要花錢的女人了，他似乎沒有必要再花錢去弄這個。
但這伺候人的舒適度，的確是她們更好一些。
結束之後，他給張玉蘭打了個電話。
詢問她們那邊什麼情況，結果這幾個女人正在大殺四方，竟然還準備通宵。
楊凡看了眼時間，現在都已經夜裡十一點多了，這個時候實在是太晚了。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實在不想走夜路。
正這麼在心裡嘀咕著的時候，張玉蘭忽然提議楊凡要不然跟她們一起玩玩，或者讓第五名安排個地方先休息，等明早再離開。
楊凡想了想，現在索性也什麼事，那就玩玩吧。
掛斷電話之後，楊凡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上了樓。
第五名在樓上專門設了幾間娛樂的地方，看起來就跟酒店的陳設差不多。
玩累了直接倒頭就睡，倒是挺方便的。
楊凡到了之後，那個個頭和楊凡接近，足有一米八左右，留著齊耳短發的姑娘就站了起來，給楊凡讓了個位置。
這個姑娘，楊凡很有印象，是這裡的領班關娉。
尤其對她的個頭，和那挺翹的臀兒，隻是見過一次就忘不了了。
“要不然，我看著吧，麻將我雖然會，但不精通。”楊凡說道。
“來嘛，坐。”第五名嘴裡叼著煙，招手說道，“我們換個你熟悉的玩不就行了。”
“我什麼都不太熟悉。”楊凡說道。
他說的是實在話。
平時也就下雨出不去的時候，他偶爾才會去高蘭蘭那裡湊個熱鬨。
“那就鬥地主，這個你肯定會，來吧，凡子。”張玉蘭說道。
楊凡見此，便坐了下來。
麻將收了起來，第五名拿出了撲克牌。
“對了，田苗上哪去了？”楊凡忽然想起這個赤條條爬出去的惡毒女人，遂問道。
第五名嘴角一抹不壞好意的邪笑，說道：“她這會兒已經被人折騰了四、五會了，我今晚搞了個特價，隻需要二百塊錢。如果不出意外，她今天晚上應該能幾十十個客人。”
楊凡不禁有些意外，他這一個不注意，田苗居然已經上崗了。
“不至於搞出什麼問題吧？”楊凡問道。
畢竟她現在還牽扯到了王天豹的那個大案子，明天肯定是要被帶走的。
這要是搞出來什麼麻煩，這火可就燒到他們幾個身上了。
第五名嗬嗬笑了起來，擺了擺手說道：“小兄弟，你太小瞧女人了，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話可不是玩笑話。”
“我以前在這一片混日子的時候，認識好幾個在街上站的小姑娘，你知道她們幾個的目標是什麼嗎？每天百人斬，斬完就下班。天天百人呐，田苗這才哪到哪，她又不是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肯定是耐乾的。”
“一天百人有些誇大了吧？”楊凡詫異問道。
“我還真一點也沒誇張，人家講究的是個高效率。”第五名笑道，“五分鐘的時間，你出得來就好，出不來要麼加錢，要麼彆弄了。”
“人帶進去，褲子往下稍微脫點兒，搞就是了，大部分的男人好像也就三分鐘。”
楊凡不禁愕然。
這效率和數量真夠唬人的。
“來吧，我們玩牌。”第五名刷刷的整理了一下撲克牌，然後開始發牌。
“這個怎麼個玩法？”楊凡問道。
“五百的。”第五名說道，“其他的規則，你肯定知道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