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易中海還是沒能扛過饑餓的肚子,無奈的把窩窩頭一點一點的送進嘴裡,然後端起碗,就把水一飲而儘,想要快點把這些難以下咽的窩窩頭送進胃裡。
吃完了一個窩窩頭和一碗水,易中海才勉強有了一些飽腹感,但這點食物遠遠不足以填飽他的肚子。
不過他也明白,在這種地方,能有這樣的待遇已經算是不錯了。
以前他被派出所帶走的時候,關在看押室裡一天也就隻供應兩頓飯,每頓隻有一個窩窩頭和一碗水,根本吃不飽,而且派出所的窩窩頭可比公安局的還要小一些。
所以即使現在易中海仍然感到饑餓難耐,他也隻能強忍著。
因為他深知這裡可不是派出所,而是公安局,在這裡他可不認識任何人,如果不小心惹怒了這些警察,他們可能會衝進來對他動手,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利索,真要是舊傷加新傷,那自己真的可能就廢了。
於是,易中海隻能靠牆坐著,默默思考著自己被抓進來的原因。
實際上,此刻他內心充滿了惶恐不安。儘管在外人眼中,他一直是那個德高望重、備受尊敬的道德楷模,但隻有他自己最清楚,背地裡他做過哪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而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這些秘密被人揭露出來。
畢竟,當年跟他交易的那些人現在都活的好好的,隻是他們並不住在四合院而已。
不過易中海轉念一下,覺得他們應該不會出賣自己,畢竟當年的那些事,他們也算是自己的同夥,真要是把自己給爆出去了,那他們也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想到這裡,易中海的眼神開始變得堅定起來,不過慢慢的又變成了疑惑。
既然那些人不可能在背後捅自己刀子,可為什麼公安局要把自己抓走,而且還直接給出了批捕文書。
對,批捕文書,就是批捕文書,易中海突然想起了那份批捕文書。
當時易中海看到有公安來醫院抓他,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呆立當場。腦海中一片混亂,隻聽到陣陣嗡鳴,完全無法聽清外界的聲音和發生的事情。
接著,當他看到醫生也不願再幫助自己,甚至直接要求他出院時,易中海更是不知所措。
最後,他就這樣被公安帶走了,整個過程他都處於懵懂狀態,早已將批捕文書一事拋諸腦後。
此刻,易中海突然想起了那份批捕文書,上麵明確說明了他被捕的原因。
於是,他開始努力回想自己被抓時的情景。
不得不承認,易中海的記憶力相當不錯。儘管當時他的頭腦一片混亂,難以聽清周圍的聲音,但他確實看到過那封批捕文書。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逐漸回憶起當時的細節。
雖然他並沒有聽清那位公安所說的話,但公安將批捕文書遞到他眼前讓他查看這一幕,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記憶之中。
現在經過仔細回想,易中海總算是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抓進來了。
原來真的是因為那幾件事,可是為什麼突然之間那三件事都被人給爆了出來。
易中海堅信這肯定是有人到公安局舉報的自己,不然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安然無事的,怎麼突然公安局就知道了。
而這些案子裡麵涉及到的人,那個前任食堂主任和兩個買工位的人絕對不會乾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的,他們相當於就是自己的同夥,自己要是進去了,他們也跑不脫。
而趙解放家裡,媳婦跑了,就剩下一個老太婆帶著兩個孩子,當初都已經相信了自己說的話,這麼多年過去了,自然是不會再想起來去調查的。
而且他們也沒有那個能力去調查,趙家現在沒有人在軋鋼廠上班,他們連軋鋼廠的大門都進不去。
況且他家的生活都得靠人接濟,自然也是不可能拿錢請人調查的。
至於傻柱兄妹肯定也是不知道實情的,不然就以傻柱的性格肯定已經拿著菜刀找自己拚命了。
而何雨水最近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舉動,白寡婦那邊也沒有跟自己說何大清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由此可見他們到現在應該還不知道工位和生活費的事。
可恰恰是這樣,才讓易中海感到有些恐懼,既然這幾個案子裡所有涉及到的人都不可能去公安局舉報自己。
可是現在公安局卻知道了這三個案子,而且還把自己和一大媽都抓起來了,那隻能說明在這件事的背後,有一個神秘人在主導這一切。
隨後易中海開始把最近一段時間裡發生的事情都聯係在一起,然後以上帝視角進行分析。
首先是自己因為跟周瑾起了衝突,然後他揚言要報複自己,當晚自己家裡的玻璃就被砸了。
後麵自己剛跟聾老太太商量好了對付周瑾的計策,可是第二天,自己家裡家和聾老太太家就相繼被偷,直到現在派出所那邊都沒有任何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