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奶奶,你們家的損失光靠易中海是不行的,我們還得去找軋鋼廠。”
趙奶奶聽到這裡就有些不解了,不明白周瑾這樣說的意思是什麼。
“小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趙奶奶,你看,當年解放哥的工位是易中海私下賣掉的,你們應該沒有出具任何的委托證明吧?”
“沒有,我們當時都不知道解放的工位能夠保住,一切都是易中海在弄,當時他在四合院的威望很高,所以他說的話,我們都比較相信。”
“那就對了,既然易中海沒有你們的授權,就可以賣掉原本屬於你們家的工位,就這說明軋鋼廠的管理本就出現了問題。
也就是說,因為軋鋼廠的管理上出現了漏洞,才讓易中海這樣的人有機可趁,因此軋鋼廠是需要承擔責任的。
原本解放哥的工位是必須要還給你們家的,不管你們家裡現在有沒有人可以接班,那都得給你們留著。
同時,解放哥的撫恤金,軋鋼廠同樣在沒有你們的授權下,就讓易中海把錢給領走了,那軋鋼廠為此也必須承擔責任。
現在易中海是沒有多餘的錢來賠付,那同樣作為過錯方的軋鋼廠就必須承擔起這個責任來,不僅要補齊被易中海侵占的那四百塊錢。
還可以要求軋鋼廠進行賠償,如果當初不是他們管理疏漏,也不會出現後麵這些事,那麼你家的兩個大孫子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這些是必須要賠償的。”
“小周,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這些真的可以找軋鋼廠要賠償嗎?”
““那肯定是真的啊!您老就放一百個心吧!您家裡的事兒,我來幫著處理。
待會兒我就找個人,先帶著你們去法院,把易中海手裡的錢要回來再說。
之後呢,再讓他領著你們去軋鋼廠。
記住了哈,到了那裡可千萬不能隨便亂講話哦!所有的事情都得聽他安排,他讓你們乾啥就乾啥,記得多做事少說話。
現在軋鋼廠的狀況可能不太好,都是易中海鬨出來的,我覺得廠裡的那些領導應該還是願意和你們好好談一談的。”
“小周啊,真是太感謝你啦!你簡直就是我們趙家的大恩人呐!趙山、趙海,還不快給恩人磕個頭!”
周瑾是從現代社會穿越來的,哪裡習慣得了這種磕頭道謝的方式?連忙將他們扶起來,一臉嚴肅地說道“趙奶奶,我之所以選擇幫助你們,是因為看到你們一家人都挺不錯的,並不是為了得到什麼回報。
所以,你們不需要這樣。隻要將來這倆孩子能夠報效國家,那我就滿足了。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等會你們就在四合院門口等著,我會讓他來找你們,同時會讓他幫忙轉交一份證明書。
證明我們雙方已經達成一致,由你們獲得易中海家所有現金的賠付,而雨水則是獲得易中海的兩間私房。”
離開四合院的周瑾突然想到了易中海的房子,原本他以為隻要把易中海的事情全部捅出去,再加上易中海的家都被自己搬空了,那麼他就隻能拿房子抵給雨水。
可是現在易中海案子裡的受害者已經不止何雨水一個人了,自己把趙家安撫住,讓他們去爭取易中海手裡的現金。
那麼對於何雨水來說,就少了最大的一個競爭者,不過這個傻柱雖然好對付,但如果在這之前聾老太太給他出了主意,那這一切都說不準了。
因此周瑾打算先去一趟公安局,把易中海房子的事告訴給何誌軍,希望他可以幫忙把房子賠給何雨水,並且落戶到雨水名下。
看來跟婁曉娥的約會隻能推遲到下午了,還好沒有提前跟她說,不然這一而再再而三的修改時間,任誰都會直接爆炸。
說乾就乾,周瑾騎著自行車就來到了公安局,直接來到了何誌軍的辦公室。
“何叔,你在忙嗎,我有些事想找你聊聊。”
何誌軍一見是周瑾,趕忙讓他進來坐下,然後給周瑾倒了一杯水。
“小瑾呀,你這大早上的過來,是不是因為易中海的事情?”
“看來什麼事都瞞不過您呀,我這次過來確實是因為易中海,不過我是代表何雨水來的。”
“哦,那你說說看,這是有什麼想法呀。”
“是這樣的,何叔,易中海家裡前不久就被人給偷光了,據說就剩了一張床和一床被子。
現在他的事發了,必然會受到法律的製裁,可是何雨水這麼多年被侵占的生活費,可就沒有辦法要回來了。
何雨柱和趙解放的家屬還可以去找軋鋼廠要求賠償,畢竟那些事裡,軋鋼廠都有不小的責任。
可是何雨水這個則完全不一樣,如果易中海沒有資金和資產賠付,那何雨水這麼多年受的苦,遭的罪不就等於白遭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