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見到這件事總算是塵埃落定了,這才終於放心了,後天就是周末了,到時候就帶著何雨水去房管部門把易中海的房子過戶到雨水名下。
順便也把傻柱現在住的兩間屋子一起過戶到何雨水名下,之前因為易中海的事情,一直給耽誤了。
現在事情都結束了,那也該早點把這些事處理了,隻有早點把房子都過戶到雨水名下,這才算是真的放心了。
隨後周瑾看向王主任問道。
“王姨,你可以幫我問問何叔,什麼時候可以去看易中海嗎?”
王主任停下手裡的活,然後看著周瑾,語氣中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小瑾,你是打算去看易中海嗎?”
“是的,王姨,我跟他也算是鬥了這麼久,現在他即將落幕,作為勝利者,我必須去見他最後一麵,向他展示勝利者的風光。”
“哈哈哈,你這個臭小子,這是想要殺人誅心呀,你這都是跟誰學的呀,這麼壞。”
“王姨,你說的這是哪裡的話,我早就希望把易中海送進去了,現在目標實現,而且還有意外驚喜,他直接把自己玩沒了。
我就算為他哭幾滴眼淚,大家估計也會覺得是鱷魚的眼淚,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壓製心中的喜悅呢,直接開懷大笑,這多好呀。”
“嗯,你說的也沒錯,我這就幫你電話問問。”
隨後王主任就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喂,老何呀,是我,小瑾想讓我問你一件事。
嗯,嗯,嗯,好,行,那我就掛了。”
周瑾聽不清他們在電話裡說了什麼,隻聽到王主任一直嗯嗯嗯的,現在王主任掛了電話,周瑾立馬問道。
“王姨,怎麼樣了,我可以去看易中海嗎?”
“你這小子,之前可沒有這麼心急。
你何叔說了,易中海從今天開始每天上午遊街,下午就會被押回看守所關押,所以下午你就可以去看守所看易中海了。”
“好的,謝謝王姨,你也幫我謝謝何叔,這次可是多虧了何叔幫忙,才能這麼快的就把易中海給整倒了。”
“你小子,知道就好,以後多關照一下你何叔的物資采購就算是感謝他了。”
“好的,王姨,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辦,那我就先走了。”
“行,去忙吧。”
隨後周瑾就騎車去了前門,他想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爺爺奶奶。
我們再把時鐘撥到昨天下午,易中海坐在法庭中間,看著法官準備宣判對自己的判決結果。
此時的易中海大腦是一片空白,這樣的結果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他不明白為什麼公安局手裡會有那麼多的證據,他不明白為什麼那些人都會把他給供出來,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大媽也會說出他侵占何雨水生活費的事情。
此刻的易中海是絕望的,前兩天他還看押室裡沾沾自喜,認為公安手裡沒有證據,等到傻柱出去,然後聾老太太一出手,自己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可是傻柱離開後,就再也沒有來看過自己了,聾老太太那邊也沒有任何動靜。
原本易中海認為這是正常的,畢竟想要找人來撈自己,也是需要時間的,於是易中海老老實實的待在看押室裡等待救援。
可是哪曾想,聾老太太的救援沒有等到,他則被公安局移送到了法院,而關押他的地方也從公安局的看押室變成了現在的看守所。
這一係列的變化,讓易中海開始感到不安,他的心裡慢慢變得慌張起來。
他不知道聾老太太是否還能像從前一樣把自己救出去,但他能夠很明顯的察覺到身邊的氣氛已經開始不對勁了。
直到今天下午,一九五九年九月十五下午,易中海被兩名公安帶到了法院,讓他坐在坐中間的一個凳子上,前麵坐著三個法官,兩側也是公安,後麵還有很多人,但是易中海都不認識。
此刻的易中海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了,他雖然對法律知之甚少,可還是了解一些常識的,如果他被法院判了過後,就算聾老太太背後有通天的勢力,再想要把自己撈出去,可就太難了。
於是易中海開始在法庭上大喊大叫,要求見聾老太太,見楊廠長,見傻柱。
“我要見聾老太太,我要見楊廠長!
你們這些人,趕快放了我!
我沒罪!快放開我!”
易中海一邊掙紮著,一邊對著身後的兩個公安大喊道。
然而,這兩個公安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手,對於這種情況早已經司空見慣。
他們緊緊地抓住易中海的雙臂,用力地將他往後拉。
可是,易中海現在才四十多,正值壯年,而且他是乾鉗工的,這手上的力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算放到部隊上,一般的戰士單純比拚力量,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易中海拚命地掙紮著,試圖掙脫公安的控製,然後逃離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