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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雲瀾輕笑兩聲，輕輕搖頭。
“你說手上有幸淡的賣身契，就真的有嗎？”
“我不信，倘若你們真的能直接將幸淡搞到手，還用得著與我合作？”
“你們不會把彆人都當做傻子吧？”
卞雲瀾一臉篤定，將杯子置於桌上發出了砰的一聲響。
瓦爾特神情未變。
果然。
“優拉小姐，請不要著急下結論。”
“我承認我們現在是有一點困難，但公主殿下就不一樣了，倘若您能夠說服公主殿下……”
“她的處境現在極為不妙，若是你能在這個時候幫助她，王室中人最知道在什麼情況下，應該如何選擇。”
瓦爾特專注地望著那卞雲瀾的臉，試圖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什麼。
卞雲瀾臉色未變，右手輕輕的敲擊著桌麵。
過了一陣，她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似笑非笑的注視著瓦爾特諷刺道。
“我本來還想講些禮貌的，沒想到你們這些人竟然如此不要臉。”
“也彆怪我說話粗鄙，畢竟見過的人太多了，像你們這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可是獨一份。”
“想要龍你們搞不到，希望我插手，除此之外還想讓我與公主殿下周旋，那要你們有何用？”
“僅僅一份不知真假的研究資料嗎？”
“你要是抱著這個態度與我談判，那還是到此為止吧，沒有任何必要。”
卞雲瀾輕輕地撣了一下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站起來準備離去。
瓦爾特發出了笑聲，急忙攔在卞雲瀾的麵前，帶著幾分歉意的說道“彆著急，我隻是想試一試而已。”
“優拉小姐的腦子確實很夠用，連這點都能看得出來，我們可以先向你一些研究資料，當然隻有一部分。”
“我們說掌握了幸淡的賣身契，並非是假的，隻是這賣身契時靈時不靈，目前出現了一些狀況，需要有人幫忙進行調試。”
“陌生人很難插入其中，但聽聞優拉小姐與幸淡的關係……除您之外，我們自然也會安插其他的人手，這點您儘管放心。”
“這是早就準備好的資料。”
“您可帶回去看一看，若是覺得我們可以達成合作，您拿著這塊令牌，到檸檬公館旗下的任何一間店鋪都可以聯係到我們。”
瓦爾特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小塊兒金色的令牌，隻有硬幣大小。
卞雲瀾將令牌拿在手中，拇指輕輕的摩挲一下，一眼就看出這上麵還設有竊聽和追蹤的法陣。
他們現在的手段都已經這麼低劣了嗎？
不至於吧？
是真把自己當成傻子嗎？
卞雲瀾能感覺到懷中的聯絡器一直震動個不停，看樣子雪麗那邊有進展了，不能再從這裡浪費時間下去。
“好，我會考慮你的說法。”
“若是下次再見，我可否知道你的真實名字？”
卞雲瀾臨走之前不忘問道。
她篤定現在這個人絕不是之前的瓦爾特，瓦爾特可沒有這個腦子。
隻是未曾想到瓦爾特竟然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被人換掉了。
這個人是占據了他的身體，像那個聖杯中的靈魂一樣，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