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的腦門子都快磕碎了,可秦詩畫的臉色卻越發難看起來:
“李青,你跟了我也有五年了。我就當你毫不知情,但我能遭此劫難,皆因你錯信了歹人,我也不折磨你,你自裁吧。”
“大小姐,不要啊,求您,給我一次機會吧。”
李青徹底絕望了。
肖鵬見狀直接將匕首丟在了地上,督促道,
“李青,讓你自裁,是大小姐對你的恩賜,否則動用家法,你想死那都是奢望了!”
自古豪門規矩多,廬陽秦家光是家訓就足足有一百條。
像李青這種坑害主人的敗類,那是要被淩遲處死的,不割夠三千刀都不會咽氣。
一聽家法二字,李青渾然一抖,算是徹底熄火了。
她一把拿起了匕首,憤恨的說,“慕容齊,我淪落於此,全都是被你給害的,我,我跟你拚了我!”
刹那間,李青一刀就朝慕容齊捅了上去。
慕容齊早就被嚇尿了,腦袋登時嗡了一下!
可就在這時!
砰——
一顆子彈直接貫穿了李青的腦袋,就見慕容天舉槍就把槍口對準了秦詩畫的身子。
“都不許動,否則我打死她!”
“齊兒,你快起來,有為父在,我絕對不會讓你出事的!”
“慕容天,你放肆,還不趕緊把槍給我放下!”
鐘萬年和肖鵬趕忙命人把槍口對準了慕容天。
可慕容天已經豁出去了,冷冷道,“你們有種就開槍,在我們父子死前,我保證秦小姐也一定會沒命。”
“秦小姐,犬子做了這種事固然該死,但一切都隻是出於他對您的仰慕。”
“他隻是想在您的麵前,留下一個好點的印象,想要抱得美人歸,所以才給你下了血毒屙疹病毒!”
“但好在,事情的結果還不是最差的,所以我希望秦小姐給犬子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人都是會犯錯的,沒必要直接判死刑吧!”
秦詩畫眉頭皺了起來,看這對父子的表情有些玩味。
雖然槍口對著她的頭,可她卻絲毫沒有丁點的懼意!
單單這份膽識,就讓陳小北多少有些佩服。
隻不過他才懶得多嘴呢,從慕容齊打算害洛傾城那時候開始,他已經注定就是個死人了。
即便秦詩畫饒過他,陳小北也要弄死他!
果然,秦詩畫這時開口了,“想要殺我,沒問題啊,開槍吧。”
慕容天的手開始顫抖了,“秦小姐,你,你彆逼我!”
“我沒有逼你啊。”
指著自己的腦袋,秦詩畫說,“開槍吧,往這兒打,我現在身子骨很虛,你應該能打中的!”
“你,你彆再,彆再逼我了。”
慕容天的額頭已經開始流汗了。
鐘萬年端著槍,喝道,“慕容天,你最好乖乖把槍放下,否則老夫一聲令下,定讓你們父子粉身碎骨!”
“老雜毛,你閉嘴!”
慕容齊火大的說,“你以為你們鐘家在這件事裡很乾淨嗎?不怕告訴你,這個陰謀從頭到尾都是鐘明軒那傻逼想出來的。”
“是他想要娶秦詩畫入贅秦家,老子我隻是想沾點光罷了!”
“你說什麼!”
鐘萬年險些被這話給嚇死,槍都掉在了地上。
可突然間,陳小北開口了,
“慕容齊,你開什麼玩笑呢?如果這事兒鐘明軒參與了,那他乾嘛不來?”
“而且不怕告訴你,我之前就跟鐘明軒在一塊喝酒呢,這件事何縣首的女兒也有參與,不信你問他?”
何永坤趕忙如實道,“回大小姐,我女兒之前的確和鐘明軒在一起,他倆本來就是男女朋友,所以鐘明軒不存在想要給秦家當贅婿這種事情。”
“而且憑鐘家的家世,大小姐您也看不上不是?”
這話雖然很難聽,但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秦家那是誰?
那可是下三洲最最頂級的世家,除非他們眼瞎,才會選擇跟鐘家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