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萬年回道,“陳神醫,之前若是沒有您,老夫恐怕走不出引霧鎮,這份恩情,老夫是一定會還的,更何況——”
這話他沒明說,但懂得都懂,肯定是因為秦家的原因。
“鐘萬年,你以為本將軍怕你嗎?我禁衛軍區要抓誰,還輪不到你來管,跟我作對,你還不夠!”
趙青山頓時惱怒,直接跟鐘萬年撕破臉。
“這件事,我非管不可。”
鐘萬年的態度也十分強硬,死保陳小北。
趙青山怒極反笑道:“好!很好!我看你怎麼保得住他!”
說罷,直接對手下說道:“傳令下去,將整棟彆墅小區都給包圍,抓捕陳小北,阻攔者,殺無赦!”
不就是個一個政法司司長嗎,算個毛啊?
老子手裡有上萬禁衛軍,你丫的根本就擋不住!
可就在這時——
“鐘萬年如果還不夠,那再加上我呢?”
這時,秦詩畫和洛傾城等人也都到了。
整個彆墅沾滿了一屋子的人。
“你誰啊?”
趙青山冷冷道。
“廬陽秦氏,秦詩畫。”
秦詩畫直接自報家門,還狠狠的瞪陳小北一眼。
趙青山聽到秦詩畫報出身份,果然臉色大變。
一個鐘萬年,他可以不管不顧,但廬陽秦氏的人,便讓趙青山心生忌憚了。
秦家作為下三洲的頂級豪門,在整個下三洲那都是說一不二的家族!
“廬陽秦氏……你說你是廬陽秦氏,你就是嗎?”
趙青山眯著眼睛,有些耍賴。
“需要我當麵給你的上司李正剛大將軍打電話?家父秦正陽,剛好和李將軍是至交。”
秦詩畫滿眼的輕蔑。
這就是豪門的底蘊,誰跟你講道理,直接以權勢碾壓即可。
趙青山在鬆山可以無法無天,但在廬陽秦氏麵前,他便不算什麼。
趙青山聽到秦詩畫直接搬出了李正剛來撐腰,臉龐頓時不自然的抽搐了兩下。
李正剛是五星少將,執掌下三洲禁衛軍總部,是趙青山的頂頭上司。
李正剛有各市禁衛軍區將軍的任免權,也就是說,李正剛不能革去趙青山的軍銜,但卻可以革去他鬆山禁衛軍將軍的職位。
“秦小姐,這是我和陳小北的私事,希望秦小姐給一個麵子,本將軍一定記下這份人情。”
趙青山不甘心放過陳小北,還在爭取。
“你算什麼東西?你的人情,值幾個錢?”
秦詩畫一點麵子都沒給趙青山留,一句話把趙青山懟得下不來台,在手下麵前顏麵儘失。
“他把我兒子打的這麼慘,這是私仇,我抓他合情合理!秦小姐,隻要答應不插手,可以任意提條件。”
趙青山咬著腮幫子,臉色鐵青,沉聲說道。
“趙將軍,本小姐的話你是聽不懂嗎?彆說陳先生隻是打傷你的兒子,就算是打死了,那也是白死。陳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是秦家的客卿,我不會讓你動他一根汗毛,否則你就是跟秦氏作對。”
“跟秦氏作對會有什麼後果,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秦詩畫想要對付趙青山,當然也沒有嘴上說得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