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可擔心的,這不還有你這位來自海東葉家的大人物頂著嗎?區區一個禁衛將軍,你還不會放在眼裡的吧?”
陳小北笑眯眯的回懟。
葉山河冷聲道:“可你的死活關我屁事?又不是我女兒打傷了人家的兒子?”
“葉先生,你說這話可就沒勁了吧?你能在大晚上的跟喬舒一起過來,為的不就是幫我嗎?”
“你好歹算是海東的一尊大佛,總不能找我僅僅是為了大嘴炮吧?”
陳小北理直氣壯的說道。
葉山河本以為可以用這件事來拿捏陳小北,讓他俯首帖耳,沒想到這家夥如此厚顏無恥。
“葉先生,你該不會是怕了禁衛將軍吧?那也沒事,如果你說你怕了,惹不起趙青山,那就不用你給我擦屁股了,我自己擦。”
葉山河被氣得不行,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殺氣。
向來都隻有他擠兌彆人,如今卻被一個二十多歲的愣頭青給擠兌了,葉山河感覺自己很沒有麵子。
“山爺,這小子口無遮攔,不知天高地厚,讓我先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該怎樣跟您講話。”
阿泰再一次扮演著忠犬的角色,主人一生氣,他立馬跳出來齜牙咧嘴,顯露凶相,隻要主人一聲令下,他就能撲上來撕咬。
“你住嘴!”
一旁的喬舒趕緊說道:“葉山河,當年你為了攀附權貴,狠心拋棄我跟我媽的時候就說過,你這輩子對不起我們母女,隻要我們母女有事,就是你葉山河的事情。”
“現如今,你也該還清欠我們的債了!”
“總之,你必須要保證陳總的安全,否則我死給你看!”
喬舒咬著牙,雙目微紅,顯然恨透了自己的父親。
如果不是為了幫陳小北解決趙青山的報複,她根本就不會跟葉山河聯係。
葉山河恐怕這輩子也找不到這個女兒!
畢竟,作為海東山爺的親閨女,誰能想到喬舒會去酒店裡上班啊?
葉山河聽到女兒的諷刺卻並未生氣,說道:“舒兒,你放心,我既然來了,這件事我自然不會不管。區區一個禁衛將軍而已,我還沒有放在眼裡。”
葉山河雖然對女兒非常柔和,但看陳小北的眼神卻滿是殺機。
作為過來人,他當然看出了女兒喜歡陳小北,而喬舒作為葉山河的女兒,哪是陳小北這種土鱉能染指的?
“葉先生,千萬不要勉強自己,你如果害怕,可以說出來的,我完全理解,並且我自己也能解決這件事。”
陳小北再次給葉山河上眼藥。
他也看出來了,喬舒跟葉山河的關係不好,強扭的瓜不甜,陳小北不想給喬舒製造太多的麻煩。
葉山河冷笑道:“陳先生,你的話太多了,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走了,以後離我女兒遠點,否則後果自負。”
葉山河哪裡不明白陳小北是故意給他上眼藥,瘋狂拿話來擠兌他,這是吃準了他葉山河為了自己的麵子,不可能在嘴上認慫,否則那丟的不僅僅是他自己的臉,還有葉家的臉。
葉山河算是吃了個悶虧,心裡窩火得很。
葉山河說完這話,旁邊一直閉目養神,手裡盤著珠子,身穿太極服的老者睜開了眼睛,目光落在陳小北的身上。
陳小北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殺意襲來,他眼皮一抬,正好與老者四目相對。
這老者目光銳利如鷹,光憑一個眼神,便讓陳小北情不自禁的汗毛豎立。
“我艸!好強的威壓!”
陳小北立刻對老者的實力有了判斷,能發出如此殺氣的,就算不是宗師,也至少是天階九品。
“乾不過,實在乾不過。”
陳小北不得不選擇了忍讓,沒有再跟葉山河打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