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玄隨即一驚,如果光靠暴炁的話,是很難防禦這些子彈的,可就在這個時候,隻見壯漢身上衣服直接炸裂。
數十條黑色的觸須從身上生出,隨即回擊射過來的子彈,子彈的速度很快,但觸須的速度竟然比子彈還快,隨著火星四濺,那些子彈被防禦住了。
鬼子頓時知道,又是一個妖怪,頓時打算解下腰間的手雷,但這動作實在是太慢了,此刻壯漢已經突近過來了,接下來就是一麵倒的屠殺。
觸須如同刀刃一樣,無情的穿插著鬼子的肉身,鮮血濺射在壯漢的臉上,而壯漢此刻的眼睛也早就變成了紅色,嘴上還發出了興奮的笑聲。
“白鴞梁挺!!”
李慕玄終於知道眼前之人是誰了,懷抱機關符籙兩門大宗師,墨筋柔骨,白鴞梁挺。
名號是名號,更重要的是,眼前之人是真正的全性,李慕玄自然也是全性,但李慕玄所結識的人,都是全性裡麵中帶點人性的良善之輩。
彆說什麼長鳴野乾苑金貴啊!他最多也是嘴筍了點兒,手上也有人命,但這個時代誰身上沒有魂環啊!但他絕對不是這種以殺人為樂的人。
而白鴞梁挺就是這種把人當螻蟻的人,怎麼說呢!他比一般的全性更不是人,全性說白了就是一群得到了力量,卻沒有得到相對應心境的玩家。
頂多就是那種一不高興就殺人,而像梁挺這種人則是一不殺人就不高興。
而相對應的,就是吳曼這種人,他心中還有善念,但這善念他看得見,卻抓不住,以至於到現在他已經出了兩次家了。
這次就是在泰安,本來也好好的,雖然沒所悟,但也沒所動,可這好巧不巧不是打仗了嗎?他在廟裡也待不下去了。
在這個時代,你想學好都難啊!
而城內公館處,安培依舊抽著煙喝紅酒,但隨即緩緩放了下來,看著牌位上燃燒的香火,香子則是站在一旁手裡拿著一件陰陽師的長袍。
“父親,已經結束了,你還要去嗎?”
“嗬嗬!當然要去,香子,你回去以後,就不要回家了!”
“父親,您不跟我一起走嗎?”
安培沒有說話,隻是撫摸著女兒的臉頰,香子的眼淚也流在了他的手上,安培一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就算到了最危險的時刻,他也沒有感到半點驚慌,但此刻,他看著自己的女兒,下巴顫抖了幾下,滿臉痛苦卻說不出話來。
他後悔了,但不是後悔走出家族,更不是後悔踏入這片土地,而是後悔把女兒也帶了出來,但同時他也是欣慰的,至少自己臨死前,依舊能見到女兒最後一麵。
但安培還是忍住了眼淚,眼神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隨即接過了香子手中的衣服,在香案上俯拜了幾下後,緩緩起身。
“父親”
而此時安培的眼神已經變成了青色,看來剛才也是某種儀式,很快就有人上來,把香子給拉了回去,而外麵也進來了一個人,一看安培的狀態頓時驚道
“老師您”
“筱塚,前幾天那個人又出現了,我要去親自會一會他,你也去執行自己的任務吧!!”
“是,老師”
待筱塚出去後,安培拿起香案上的爐子,直接摔在了地上,瞬間爐子裡麵的黑煙籠罩住了整個大廳,安培的眼神卻是充滿了虔誠。
“啊”
黑暗中傳來一縷聲音,環繞在四方,安培頓時按照儀式跪下,頓時劃破了枯槁的手臂,鮮血頓時流淌在了案桌上,幾三張符籙隨即飄了起來。
隨即符籙綻放出紫色光芒,那些黑炁也被符紙快速凝聚,快速形成了實體,慢慢顯現出了輪廓。
而符紙也緩緩沒入了黑炁之中,這個時候安培已經是一頭的冷汗,但此時他已經顧不上了,直接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出,這些黑炁才徹底形成三個實體。
而原本無神的目光在安培的儀式下,瞬間變了顏色,分彆是紅色,金色,和青色,而中間的紅色顯然更加凶猛。
隨即三道黑炁直接化作三道弧光,飛出了公館,而安培則是盤腿坐下。
總體來說,式神也是請靈的一種,隻不過他們不是上身,而是單獨以靈體作戰。
而這邊的黑炁爆發出來自然引起了異人的注意,看著空中不斷變化的天象,無根生笑著道
“要不是這事,能知道天下有這麼多高手嗎?”
的確,隻要是能用炁引動天象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葉無風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邊,頓時興奮道
“看來又有對手了!嗯!還踏馬好像是衝著我來的,得騰開場地才是!!”
葉無風本想趕過去看一下情況,但突然感知到對方好像錨定了自己,頓時知道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了,隨即手掌一揮。
“離字赤煉”
直徑百米的地方直接被葉無風瞬間燒成了白地,果然,在身容奇門之後,他對奇門的掌控更加深入了,所以法陣出來比之前的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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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哥,是他嗎?好厲害!!”